汶阳老人歌
公鼐
汶阳老人鬓似霜，自言少小游边疆。
肃皇中年国多事，挺身应募离家乡。
犀甲初成六属铠，马鞭不惜百斤装。
自古横行称壮士，由来鸣咽为勤王。
陇头流水半明灭，黄河九月层冰裂。
草低灰暗胡笳悲，狂风吹尘杂霜雪。
悬军疏勒烽火稀，转战居延宝刀缺。
誓令北指玄冥间，莫问南来素书绝。
平生报效在锋端，岂料功名非等闲。
摧肌刮骨老穷塞，勋业不在行伍间。
磁州烈士头颅仆，河套中丞颈血斑。
谁使腥膻污汗阙，徒闻痛哭过天山。
我今释甲归来久，见说从戎便摇手。
大汶河边二顷田，平阳城南数株柳。
衣裳了乌足蹒跚，时理腰镰刈葵韭。
丈夫辛苦空尔为，李广无功君信否。
译文
汶阳有位老人，两鬓如霜，
他自述年少时就奔赴边疆。
肃皇中年，国家战事频仍，
他挺身而出应募，离别家乡。
崭新的犀甲，制成六片相连的铠甲，
马鞭讲究，不惜用百斤装饰。
自古来，横行疆场者堪称壮士，
向来为，勤王救驾者令人悲怆。
陇头的流水，半明半暗地流淌，
黄河在九月，冰层层层开裂。
衰草连天，天色灰暗，胡笳声悲切，
狂风吹卷着尘土，夹杂着霜雪。
像耿恭坚守疏勒，烽火已然稀少，
转战居延，那宝刀也已残缺。
发誓要挥师北伐，直指北方荒原，
不再问，南方家信为何断绝。
一生都在刀刃上报效国家，
岂料想，功名之路并非坦途。
身体饱受摧残，终老在这荒寒边塞，
可建功立业却与行伍无缘。
磁州烈士，头颅已然倒下，
河套中丞，颈上鲜血斑斑。
是谁让敌寇的腥膻玷污了宫阙，
只听闻，痛哭声越过了天山。
如今我解甲归田已经很久，
一听说从军打仗就不禁摇头。
大汶河边有二顷薄田，
平阳城南有几株弱柳。
穿着破旧的衣裳，脚步蹒跚，
时常手持腰镰，去割葵菜韭菜。
大丈夫一生辛苦，到头来又有何用，
李广战功赫赫却未封侯，你信不信呢。
衣裳了乌足蹒跚，时理腰镰刈葵韭。
译文
汶阳有位老人，两鬓如霜，
他自述年少时就奔赴边疆。
肃皇中年，国家战事频仍，
他挺身而出应募，离别家乡。
崭新的犀甲，制成六片相连的铠甲，
马鞭讲究，不惜用百斤装饰。
自古来，横行疆场者堪称壮士，
向来为，勤王救驾者令人悲怆。
陇头的流水，半明半暗地流淌，
黄河在九月，冰层层层开裂。
衰草连天，天色灰暗，胡笳声悲切，
狂风吹卷着尘土，夹杂着霜雪。
像耿恭坚守疏勒，烽火已然稀少，
转战居延，那宝刀也已残缺。
发誓要挥师北伐，直指北方荒原，
不再问，南方家信为何断绝。
一生都在刀刃上报效国家，
岂料想，功名之路并非坦途。
身体饱受摧残，终老在这荒寒边塞，
可建功立业却与行伍无缘。
磁州烈士，头颅已然倒下，
河套中丞，颈上鲜血斑斑。
是谁让敌寇的腥膻玷污了宫阙，
只听闻，痛哭声越过了天山。
如今我解甲归田已经很久，
一听说从军打仗就不禁摇头。
大汶河边有二顷薄田，
平阳城南有几株弱柳。
穿着破旧的衣裳，脚步蹒跚，
时常手持腰镰，去割葵菜韭菜。
大丈夫一生辛苦，到头来又有何用，
李广战功赫赫却未封侯，你信不信呢。
衣裳了乌足蹒跚，时理腰镰刈葵韭。
（刘文安整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