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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文安 [楼主] 发表于:2022-08-10 21: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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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世昌丨我为浩然治印

  我为浩然治印
  田世昌
  我喜欢篆刻,曾在浩然主编的《苍生文学》季刊上,发表过以浩然作品名字为内容的一组篆刻。
  1992 年深秋时节,浩然又一次来到昌乐。一天,负责接待浩然的文化局郭建华副局长对我说,不少人请浩然题词,他没有带印章,你给他刻个吧。我很痛快地答应了。其实我搞篆刻的时间并不长,对于篆刻的真谛,并不了然。之所以敢于并乐于为浩然治印,有一种感情在。浩然和我们姓田的有缘。不然怎么会在那个特殊的年代,住在前东村姓田的家里呢?
  浩然说,昌乐是他的第二故乡,没有前东村那段经历,就没有《艳阳天》的面世。问及前东村的人,都会说,老梁啊,大好人。人家是北京来的文化人,和咱一起看坡, 一起打场,一起挨饿,一点也不生分。他回北京后,时刻想着昌乐,想着前东村,想着前东村那些姓田的乡亲们。他对田姓有一种特殊的亲情。他到了前东村,就来了灵感, 就有一种创作的冲动。来了没几天,一篇《东村的乡亲们》就写出来了。
  尽管浩然在文革中及文革后,有过大起大落。但是,我坚信浩然绝对是党怎么说就怎么做的好党员;是为党的路线方针政策鼓与呼的好作家;是农村农民不折不扣的忠实代言人。在那个疯狂的岁月里,浩然始终保持着一副清醒的头脑和一颗善良的心。这使他立于不败之地,即使跌倒了,也能够很快地站起来。虽然有些人对浩然不理解, 甚至误解,丝毫无损于他的光明磊落、坦荡做人的一贯情怀。他曾奉“旗手”之命赴西沙采访创作,但是在《西沙儿女》里,只是阐明了西沙自古以来就是中国的领土这一主题,充分体现了他的大智慧。
  我见到浩然时,只觉得他是一位慈祥和蔼的长者,非常亲切,对我们这些无名小辈, 丝毫没有那种大家名家居高临下的优越感。
  浩然对我们昌乐的文学爱好者,多有奖掖和提携。不少成功的以及正在走向成功的业余作者,或多或少地从浩然那里得到过帮助。浩然留给我们昌乐文化事业宝贵的财富。
  我有幸为浩然治印,当时刻了一朱一白两方“浩然”印。过了几天,又应浩然的
  要求刻了两方“梁”字的单字印,也是一朱一白。还刻了一方朱文印“泥土巢”。这是我头一次为名家大家刻章,心里不免有几分忐忑,自然很不成熟。浩然并没有嫌其稚嫩、单薄、纤弱,竟在不少题词上用了,这除了让我有几分欣喜之外,还有那么一丁点得意。
  2013 年 11 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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