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签
刘文安 [楼主] 发表于:2020-12-24 09:04
鄌郚总编

中国赞美诗发展概述(上)

  中国赞美诗发展概述(上)
  1950年《基督教丛刑》第26期      作者:王神荫
  初期宣教师的努力
  1807年马礼逊博士来华是更正教来华宣教的开始。马氏布道事工即以翻译著作为主,曾编著《汉英字典》,翻译全部《圣经》,仅此两件伟大事工,已够使马氏名垂不朽,哪里知道马氏也是基督教中翻译公祷书(Book of Common Prayer)和赞美诗的第一人。马氏的圣诗集于1818年出版,叫做《养心神诗》,内有圣诗30首,都是由英文通用的韵文诗篇和圣诗翻译出来的,据说是先由马氏译成散文,然后由中国教师改译韵文,全书计27页。继马氏之后来华的宣教师如Dr. W. H .Medhurst,杨威廉(William Young),Dr.Dean等也都编有圣诗集。Medhurst编有《养心神诗》一本内有译诗71首,多系英国名诗家瓦茨(Watts)和Rippon的作品,也有一首徒欧尔尼(Olney)诗集选译诗。初版在巴达维亚用石印出版,计46页。杨博士的《养心祖编诗》,1852年出版,计10页,内有用厦门话译成的圣诗13首。杨威廉原是美国浸礼会派主暹罗(今泰国)的宣教师,他曾在新嘉坡、曼谷等地华人中工作,曾于1840年在曼谷出版了一本《祈祷神诗》用外国纸,两面印刷。可惜他们的努力,在我们现在通用的诗集里,很不容易看到,所以我要进一步提到几位初期宣教士,他们对于翻译圣诗的贡献,在我们现用的赞美诗集里还能隐约看到的。
  宾为霖兴方言圣诗
  宾为霖(William C.Burns)乃英国长老会派来中国的第一位宣教师,1847年来华,先后在香港、厦门、上海、汕头、福州、北京等地布道,工作之余曾译《天路历程》和圣诗若干首。他的努力有一点特别值得称道的,便是努力提倡方言文学,每到一处就用该地的方言译诗,印成本子,以俾应用。他出版的诗集有:《神诗合选》,改译Dr.Legge的原著64首,加4个荣耀颂,计30页。
  《潮腔神诗》——汕头土语,1861年出版,29首,24页
  《榕腔神诗》——福州土语,1861年出版,3首,25页
  《厦腔神诗》——厦门土语,1862年出版,20首
  虽然他所译的圣诗以后一再增改,但他的影响依然存在,下节所述的《颂主圣诗》内便有30多首是他的遗作。《普天颂赞》内280首的《万福源头歌》“Come,Thou fount of every blessing”和480首的《自省歌》 “When in silence of the mind”便是最显著的例子。其他宾氏译诗还散见于许多集子内,如《宝血涤罪歌》“There is a foun tain”宾氏译文为:
  “以马内利胁流宝血,乃为洗心之泉。
  罪人一入便能清洁,除净罪迹罪缘。
  副歌:我心快乐,身有依靠,耶稣受死替我,
  赖其宝血极其美妙,洗净所有罪辜。”
  王载先生的《复兴布道诗》第3首,便是宾氏的遗作,不过稍加润色而已。
  华北公理会的《颂主诗歌》
  这本诗集据朱维之教授说是1872年出版的,且是《普天颂赞》以前最流行的一本诗集。原由柏汉理和富善两位合编的,所以该诗的英文名称始终为《Blodget and Goodrich Hymnal》。按柏汉理乃美国耶鲁大学毕业。1860年到天津,乃最早到该地的新教传道士。1864年到北京,为翻译官话《新约圣经》五人之一,同时也翻译圣诗。富善(Goodrich)于1865年到中国,擅长音乐,据说于未学会说中国话之先,即曾教北京教会信徒唱歌。他们二人所编的圣诗300多首,于1895年增至408首,在北京出版,1900年再版。全书印成之后,就遇到庚子年的义和围事件,以致全部新书和铅版都被烧掉,以后于1907年在日本横滨出版,可能五线谱用石印,文字用铅印,计有5种不同的版本。以后1925年,1929年又在上海美华书馆重印,1933年又在天津工业印字馆印镌。
  当1907年再版时,柏汉理也已谢世,另由华北公理会选出富善、都文女士Tew Ksbury、Miss ada Haven、Miss Grace Wyckoff和Mrs.Stelle为编辑委员,全集452首,其中30余首是宾为霖的遗作,柏汉理的作品多至170余首。富善译的也差不多有150首。圣诗后更附有《歌咏之文》Chants12篇,末后有《三一颂》12式。
  集内也有几首创作的圣诗,因为未作普遍的募集,所以作家中除了富善、都文女士等宣教师外,只有通州的张牧师、高文林、录士和鸿钧、教员张洗心、天津的教士张逢源和北京神学院伦敦会的学生恩普等几人。但他们的作品却有几首很有永久的价值,至今传诵不已,如张牧师的《与主心交歌》(《普天颂赞》第31首,贾玉铭《灵交诗歌》第96首,王载的《复兴布道诗歌》里也采入。)柯A.M.Cunningham著的《中华美地》(《普天颂赞》229首、信义449首)和恩普所著的《中华归主歌》(《普天颂赞》231首)都是很流行的圣歌,几乎每一个圣诗集里都加以探采入。此外还有9首有也很别致,值得一述。
  都文女士的《新年喜歌》:
  一、旧年过  新年复临  新喜
  日日新   主爱更亲   新喜
  又日新   主恩至深   新喜   新喜   新喜
  二、旧性情   主换新心   新喜
  旧亲朋   欢作新人   新喜
  旧仇人   化以新恩   新喜   新喜   新喜
  三、旧大地   不久复新   新喜
  旧天宇   至终更新   新喜
  大恩典   万年常新   新喜   新喜   新喜
  诚静怡博士乃中国有名的基督教领袖,在这本集子里也有几首他译著的作品,其中435首《归皈基督歌》,特别值得称道,充满了热诚的宣教精神,堪与希伯主教《傅布救恩歌》(《普天颂赞》223首)前后比美。诚氏曾于1918年在牯岭发起国内布道,不久成立中华国内布道会,在云南等地开始工作,所以此诗首句为“云南归主”;大有先知之声,先见之明,原诗第一第二两首如下:
  一、云南归主   诚心归主   滇人从此安舒
  男女无分   老幼无分   皆敬爱基督
  副歌:基督福音当敬爱     基督宝血当信赖
  基督救恩当感戴     基督当崇拜
  二、中华归主   急速归主   华人因此复苏
  贫富无分   智愚无分   皆信赖基督
  此歌可用Precious Jewels“When He Comes”(《普天颂赞》473首)的谱,第三、第四两节,提到亚洲和世界归主的愿望。1940年内地会《颂主圣诗》的增补本第446首将此诗第一节,第一行改为“家庭归主,诚心归主,家人从此安舒”也很合适于中国教会努力推行基督化家庭运动的需要。
  华北长老会的《赞神圣诗》
  当柏汉理、富善在北京工作的时候,在山东的长老会也类似的运动。先有倪维思(John L.Nevius)和狄考文(Calvin W.Mateer)两位翻译了200余首,然后1911年华北大会于济南开会时,选出委办于志圣、赫士、周书训、张松溪、王元德、袁景奎、袁德沾等七人从事编辑。这七人中除赫士外都是中国人,可算是国人集体编辑圣诗的先河。这该《赞神圣诗》是以美国长老会的圣诗为蓝本,汉译方面除用原有倪狭二公的旧译外,更由《颂主诗歌》、《颂主诗集》、《赞主灵歌》、《信徙圣诗》、《复兴诗歌》,采集若干,用字特别慎重,逐字逐句加以推敲,对于押韵也相当的注意。1914年全书出版后,又由华北长老会另选六人组成乐谱委办。这六人中除于志圣外,都是西国宣教士如明美彝,维礼恩惠邓宋立、阿保罗、方伟廉May C.Smith,(Grace C.Wells,Alice L.Dunlap,Paul R.Ahbott,William P.Chalfaut)五线谱本于1917年在上海长老会印书馆出版,每页的上半部为线谱,页之下为文字。线谱与歌词分开印的。全书计55类总目缘,计诗390首,附有《颂神赞》(即三一颂)八颂,七叠阿们,并有圣咏——如:《主祷文》,《诗篇》及《尊主颂》等,最后附有教会丧礼仪式。最近版本是1938年上海广协书局翻印的,印刷却没有以前的清晰。此本圣诗五线谱的特点便是用中英文分别注明乐谱的名称如:“Warwick C.M.中部殷勤 Uxbridge L.M.长部,勿克同桥Horton Ts.七部和屯 Schumann S.M.短部、树漫 Greenwood S.M.短部、青木Creation L.M.D.双长部创世、Lyon 55.65五六部、里昂”等。
  在这本诗集里有许多优美的译词,如《玩索圣经歌》(《普天颂赞》178首)也有创作诗集,如《孝亲歌》(《普天颂赞》426首)、《白华节歌》(原诗390首,浸会290首)。《孝亲歌》原有五节,《普天颂赞》只选一、二、五、这三节,所略三、四两节如下:
  三、父母有时向我发怒    我仍然诚心爱慕,
  因过被责也当顺服    求自新痛改错误。
  四、若我父母未信福音    善劝道殷殷勤勤,
  愿恳圣灵默感指示   俾全堂同奉真神。
  调用“Rest for The Weary”。
  《白华节》的歌词如下:
  一、四时连行月逢清和雨乍睛
  万紫千红花白色艳独争荣
  薰风自南送来馨香感柔情
  百物咸亨万灵之躯何生成
  念我父母勤劳,似昊天罡极,同山高水深,
  才纵七步成章,泪洒罄笔难述尽。
  二、父母鞠为我茹劳沐苦辛,
  离干就湿一生教养力兼尽。
  孝敬父母在主面前承美恩,
  因主应许长寿福乐赐孝人。
  圣教书局的《颂主圣诗》:
  从华北我们来到长江,在武汉的宣教师也有同样的努力编译圣诗。杨格非(Griffith John)先在那里出版了一本30页线装的《颂主圣诗》,1876年增至200首,圣教书局也就请几位宣教师编成了一本《颂主圣诗》,因为有各教会的人士参加所以英文名称为《协和圣诗》(Union Hymn Book)该书的文字版在中国印成的,有自六分钱一本,到一元钱一本大大小小不同的11种版本。本来希望同年就可以出版五线谱,但在汉口印不好,乃寄至英国伦敦付印。该诗出版之后,大得长江南北各教会的欢迎,所以1916年圣教书局又扩充内容,另行出版,但线谱本到了1922年才出版。本来圣教书局打算就用伦敦原有的锌版,加以扩充。后来因为第一次世界大战关系,英伦的锌版无法寄来,所以只好另组编辑委员会,由下列几位担任之。汉口伦敦会潘雅德(Arthur Bonsey)为主席,湖北孝感郭理顺(Wilson H. Geller)为书记,衡阳循道会罗修忠夫人(Mrs. T. E. North)、华中大学循道会宣教师路信之师母(Mrs. J.D. Ross)、长老会之穆秉谦(Miss M. E. Moore)、长沙湘雅医学院胡美院长(Dr. E. H. Hume)等为委员。他们散居各处,一切商洽都籍信件往来,当然十分不便,爰于1918年夏天,趁他们在牯岭避暑的时候,作最后一次协商,决定了全部篇幅内容。本来圣教书局也曾打算将稿子送到日本去排印,但因为日本印刷馆不愿意将排印的版送来中国校阅,而圣教书局又不放心让日本读者单独校阅,所以只好自己在中国排印。据说当时全中国只有一家印刷馆有音乐方面的铅字,而会排版的人却又找不着,他们只好勉强付印,幸而不久大战完毕,他们又将未完成的版本送到英伦去继续工作。所以该书的印刷特别精良,为《普天颂赞》以前印刷最好的一本集子,篇幅也特别多,共有圣诗560首,可惜没有注明作者和译者的姓名,以致无法加以考证。
  福州教会的《颂主圣诗》:
  福州教会因为言语的关系,势不得不有土白的圣经和唱诗。前已略略提到初期宣教师的努力,如宾为霖的《榕腔神诗》,以后福州的三教会——圣公会、公理会、美以美会,各自为政,各人翻译出版各公会应用的诗集,1910年左右有了联合编辑和出版的建议,乃由三都会选派代表从事工作。1915年初版,1925年便出第四版,由福州启明印书局承印,该诗虽是三公会所共同出版的,而其中却很难看出圣公会的特征,全集416首,按题目分为41类,甚至于美以美总议会所规定的圣日礼拜秩序,和公理会轻易不用的教会礼仪都附了进来,而圣公会所天天唱用的颂词却生缺,如:圣公会自己用的颂歌(Chants)还得在英国印好谱子,自已挟带进去。这虽小节却可见到圣公会对于聊合工作是愿意出代价的。
  这本集子虽在封面注明:“福州教会全体”著的,但它的应用却不仅限于福州。闽北各教会也用该书,不有过因闽北的土话较接近于国语,所以又出了一版接近国语的版本,这版本也还在河南的圣公会通用过,因为河南教区的首任主教怀履光氏,在莅豫前曾在闽传道十余年。在河南,线谱版需寄闽购买,文字本则在汴自行翻印应用。兹将该集内《万古磐石》一节抄录如下,供作参考:
  “万世磐石为我裂,容我在主避罪孽,
  主身流出水共血,胁下受伤尽悲恻,
  救主受死灭恶源,又兼败尽罪戾权。”
  王载的《复兴布道诗》:
  说到这里,也应当再提到还有一本福州出版的圣诗,篇幅虽然不大,只有120首,但在当时却得到全国各地的欢迎。在1922年王载和一批以后分到小群的同道们,在福州仓前山十二间排赁了几间房,开堂布道,并印发唱诗,当初只有30余首,以后聚会应用不便,乃加以增添,并配合琴谱出版问世,并在十二间排的聚会里使用。集子里差不多有一半是从桑基(Ira David Sankey,1840~1908年)所编的《圣歌与独唱》(Sacred Songs and Solos)一书翻译出来的,也有从别的唱诗选出来的,并有好几首短歌,也有好几首创作的圣诗,因为原书没有注明,不易挑选。第47首,可能是王君自作。
  “世上万事尽都有限且是虚空,
  日下劳绿,究竟捉影捕风,
  得全世界失去灵魂有何益处,
  应当悔改,来信靠主耶稣。”
  还有:“问世人能否得救,中国人、外国人、城里人、乡间人、老年,少年、识字、不识字、富足、贫穷……的人都能得救。”也是创作的圣诗,内颂增补414首页已采入。
  还有第76首采用英文流行的《家,甜蜜家》所编的一首圣诗,也不知是创作还是翻译,因为《小群诗歌》88首也有同样的歌词,但文字不同。
  “参差山岭上清泉杂松风,
  真神兮我心洁,神恬百虑空,
  极日彼岸云外,美家是乐土,
  主爱我,我爱主,於兹寂寥中,
  副歌:家,家,尽美家,
  何处似吾家,归家乐无穷。”
  浸礼会的《新颂主诗集》:
  这本诗集所以称为新的缘故,是因为在该集之前华北浸信议会,经过多次的会议,产生了一本《颂主诗集》。按华北各地的浸信会,原来是用的英国浸礼会宣教士们在山东所编印的《颂主诗集》“Hymns of Praise”(with music)by English Baptist Mission,Shantong,但南浸信会的人们,认为还是美中不足,乃于1927年在莱州开华北浸信议会时,产生了一班委办,着手从事编辑的工作,委办中多半是黄县华北浸会神学的领袖,如院长柯立培(C.L.Culpepper)及臧安堂、关寿松牧师等。1931年烟台议会时加以承认,文字版遂于1932年出版,一月后适逢浸信会四十周年纪念大会,得到全体的推荐和欢迎。翌年3月线谱本也就问世。文字本、简谱本及线谱本都是在黄县自行印刷的,以内地印刷设备的简陋,从事这种伟大事工,他们的勇气和毅力真是十分可佩服的。这书线谱本一出版,我便托一位浸信会的朋友在黄县给我买来一本,印刷相当美满,只是装订稍差,仅有平装,以致不能够平稳地放在琴上,得用两本其他的书压着,才能看着弹,未免是美中不足。排列方式采用中文书籍之装订法自右而左,用石印印谱,铅印印字,套着印的。全集计有圣诗300首,按着33题目分类。出版之后在华北各地流行甚广。上海浸会书局鉴于全国的浸礼会也需要类似的一本唱诗,乃征得华北浸信议会的同意,于1941年增刊《短诗》和新歌60余首,更名为《新颂主诗集》。
  这本《新颂主诗集》,在许多方面确较新鲜进步,对于篇幅的利用和争取,更是独到。一页之中,如一首诗占不完,则用短歌补入,而保留原有的,目次和排列,不过把短诗另加标记,如第3首为《齐来赞美》,但该页下半,第3首(二)则为《耶稣叫我》。有时会把两首极不相同的诗放在一起,如第3页,“拜主引始”的总题下,第四首为《颂扬上主》(Praise be to God on high)而第4首(二)接着便是用于终礼的四叠阿们颂。
  这本诗集的重点在编辑,所以有的诗有两种极不相同的译词,如276的《近乎我主我父》与277首的《愿与我主相亲》都是“Nearer by God to thee”的译词。265首的《求主容我与你偕行》,和附录一的《主耶稣让我同你去》都是“O Master Let Me Walk With Thee”的译词,不过是两首不同的曲调。全集共300首,编者似乎故意保留这个完整的数目,不要301首,所以300首以下的三首则编为附录一、二、三。
  这虽是浸礼会所编的一本诗集,但仅就它的内容来论,对于浸礼似乎还不十分强调,论“浸礼”的诗只有245首一首,兹将该诗的译词抄录如下,假若将来有较广大的联合编诗运动,而浸会同道认为非有此诗不可,并不见得不会通过后。
  “一、救主将要离世升天,遗命传教遍行,
  招人相信受浸去愆,靠托父子圣灵。
  二、有人相信领受浸礼,必定得救魂灵,
  有人不信违背主意,必定要受沉沦。
  三、如今有人来领浸礼,脱去魔鬼引诱,
  救主耶稣指迷爱惜,永远施恩拯救。”
  内地会的《颂主圣歌》
  还在1895年便有了一本内地会的圣诗出版,希望为全国内地会通用的诗歌。但1901年山西的内地会也出了一本唱诗,内有席胜魔牧师的创作诗若干首。席牧师的事迹,已有了专著,本来他是一个吸食毒品的人,基督改变了他的生活,他乃奔走南北为主工作,果实累累。他在讲道的时候也教人唱歌,且是自己创作的圣诗,在当时中外人士都认为他的作品。许多人认为他的作品诚恳、简洁、深刻的表情,活泼的格式,丰富的灵感,易学易唱,确是教会所迫切需要的。下列这首《聚会缘故》(内地会颂397首),便是一例,当时大江南北,奋兴会时常唱颂,大有盛及一时之概。
  “我们这一次的聚会有个缘故,是圣灵引教会往前进步,
  或男女啊!或老幼!都当虔诚礼拜主,要领受主的吩咐,
  主说我在十字架上为舍命,你还有什么舍不得来跟随吾?
  是醉酒么?是吸烟么?是看戏赌博吗?
  请说你还有什么舍不得来跟从吾?去享那天堂永福。”
  1921年全国内地会的颂会的《颂主圣歌》,扩充了1895年的版本,先有文字版,翌年出版了一本五线谱,只有谱而没有文字,以后10年在各处内地会通用,销路相当的广,达到15万册的巨额。1934年出版了一本带有文字的五线谱,在上海出版,乐谱由Garver先生主编,同时也出版了简谱,不是用阿拉伯数字,而是用英文字母来代替音的高低。
  在这本《颂主圣歌》里共有圣诗400首,按总目分为50类,最后的50首为杂诗及经文短歌,集中并有国人创造的圣诗28首(其中有若干首上述席胜魔的作品),都是很适合乡间或奋兴会上用的灵歌,如:第320首《聚会大意》、第140首《主赐平安》、第116首《浪子回家》和第93首《备油在器》等首都很别致、通俗,可惜其他各首尚未能做到雅俗共赏的地步。92首的《来听福音歌》,也很普遍地流行着,歌词如下:
  “一、亲友们,来听福音,是非要认真,
  救世大道理最深,上帝施怜悯,
  拯救人灵魂,信者脱罪免沉沦,
  无论士农工商男女老幼亿万民。
  二、诸公们,来听天道,是非要查考,
  神政大道理最高,耶稣作中保,
  钉死十字架,信者脱俗出苦恼,
  无论汉满蒙回藏,智愚与贤否?
  第三节,第四节,劝“父老”“同胞”来听“真理”和“良言”,并说“永生大道理最奇”和“天国大道理最高”等用于乡村布道很为适宜,且很有动力。所用的谱子也是中国调,在内颂里称之为“中国”(CHINA)。
  1939年内地会又将该诗集增加了50首,其中所选的有好岁首是从《普天颂赞》选出来的。诗集之末还有附编,多是经文启应,最后且有《使徒信经》、《总认罪文》、《总谢文》与《祝福文》,为公众礼拜时应用。1940年又将这些增添出了一本增补的琴谱。
  信义宗的《颂主圣诗》:
  在中国的教会,宣教师国籍的不同与差会背景的 众多,恐怕无过于信义会了。所以信义会对于中国教会已出版的圣诗,大大多半是从英文方面译出来的,不能认为满意,因此乃于1920年中华信义会成立的时候,出版了一本信义宗《颂主圣诗》,共有圣诗543首,是从七八百首译成了的德国、瑞士、挪威、丹麦、芬兰、和英文的诗歌选择出来的。该集按分类总目分为“普天颂赞”、“教令年”等11项排列。1922年决定修改,1924年再版,减为450首,1933年、1939年都又行再版,最近版本为1947年8月7日由武昌华美印书馆承印。本来连文字版书末附有索引,而1947年的新版却生缺如,该索引各国的文字都有,可惜编者不识,不能将各国的文字加以分类,看各国的诗歌有多少,只能把我所认识的计算一下,计有英文诗84首,中国原著的圣诗保留原诗首句,共有26首,其余的我都不认识了,如索引的最后几行:
  Wo Willst du hin,Weil’s Abend ist 160
  Zeuch ein zu deinen Thoren           170
  Zeuch uns nach dir                   169
  Zions vaegter haever rosten          416
  Zw een der,Junger gehn               165
  在创作诗中,有我们大家很熟悉的又选入者如:恩普:《求主救我中华》;和柯著《我爱中华美地》,还有新著的如235首,为施洗之用,追叙中国的第一位信徒蔡高,深表道统相傅古今一体的至意。
  “中国信徒蔡高始,首先认罪求生洗,
  虽然秘密到溪边,还是甘心受圣礼。
  救主分明后天至,也会曾尽过诸般义,
  我等污秽格外多,敢不洁净我心地。”
  该集的最后,还附有简本的礼拜典圣事仪式,也很宝用。
搜索更多相关文章:知识博览
回复 引用 顶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