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条弯曲的小巷
北京人称它为胡同
名字起得神妙
有的叫头发丝
有的还叫皮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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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抓住了一根头发丝
飞鸟就会从天边飞来同你逗趣
如果你想穿过这条有听觉的皮裤
窗口里就透出过往行人的态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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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桌有一只瞪着眼的石狮
它猛然一声叫 那种超越肉体的撞击
撼着房前的那棵古槐
宁静的槐叶就会从半空落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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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块石头
曾是一把折不断的钢刀
在胡同里 让战火留下的战栗
仍然冻僵在墙头的土缝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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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寻一下这些古老的胡同
歪歪斜斜的砖块上 不少是古老的文字
移动着它的苏醒 如果在此听到一首歌
往事的奇遇 仍然震撼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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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听过的歌谣 仍挂在墙头的铁丝上
风一吹 它就唱 神气穿越着一条条
僵化了的血管
隐隐约约从卖豆腐的喊声里
传来一阵阵香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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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同 胡同
就凭这些胡同留下的足迹
有不少历史学家对它论证
不管你打开它哪一条的孔眼
从里边钻出的残缺和丰满
都让你皮肤发紧而吃惊
2009年5月20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