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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文安 [30楼] 发表于:2023-01-18 21:24
鄌郚总编
  潍县城第一家牙科诊所
  俗话说“牙疼不是病,疼起来要了命。”很多的人看牙都愿意去“南关牙科”,那是潍坊牙科的“品牌”。那么“南关牙科”是怎么发展起来的。它的前身要从陈立亭老先生说起。
  陈立亭(1902—1975)祖上也是潍县的名门望族,城里北门大街“翰林院”陈。与陈官俊、陈介琪是同祖同宗,不知何时他们这一支败落了,搬到南关(南关是当时潍县的贫民区)去了。他姊妹三人,一个姐姐、一个哥哥,6岁的时候死了娘,姐姐嫁了人18岁上就守寡。本来脾气就不好的父亲,经上“这样的事”变得更暴躁了,小哥俩见了他就打捒。那时候潍县通了火车,青岛就像是现在的“深圳“。哥俩一商量就跑到青岛打工去了,到了青岛哥哥在英美烟草公司里找了份工作,而他呢,因为小时候腰上长了个“疖子”,家里生活艰难治疗不及时,伤到了腰椎。命保住了,人成了“锅腰”(罗锅),重体力活就做不了。
  有一天在街上看见一家日本人开的牙科诊所,他就想学牙医。日本牙医见他虽然背有点驼,但长的眉清目秀,脸上透着聪慧之气,人也老实,就收下他了。那时候学徒,不光是学艺,还要受掌柜的一家人的使唤。好在他是苦出身,受不了多少“难为”。技术师傅不会傻的一股脑都教给你,就得靠自己长“眼劲”、巧“琢磨”、心里出。跟日本人学艺出徒后,先在青岛一家南方人办的“宝鼎齿科医院”做医师,“七七事变”日本鬼子侵略中国占领了青岛。“宝鼎齿科医院”散伙了,陈立亭只好回到了潍县。
  当时潍县没有牙科,与人合伙在城里大街海道寺巷路口开了牙科诊所。由于他精湛的技术、优良的服务、效益非常好。几年后挂上了“立亭牙科诊所”的牌子,潍县人看牙就找陈“锅腰”,名声鹊起,直至解放。解放后他拥护***,响应政府的号召,1956年公私合营时,联合其他小诊所成立了“潍坊联合牙科诊所”,迁到了城里大街的路南边,(即现在东风街证券公司附近),后来归属城关医院,牙科搬到了胜利西街现在的位置。
  陈立亭是潍坊联合牙科诊所的第一任院长,月薪100元与当时的市长工资差不多,是潍坊市政协委员。在“文化大革命”中也难逃厄运,给他扣上两顶大帽子;一是资产阶级反动学术权威;二是日本汉奸(因为跟日本人学徒会几句日语)。身心各方面都受到了摧残,1975年病逝在南京儿子的家中。但党和政府并没有忘记他,专门为他召开了追悼会,对陈立亭老先生的一生给予很高的评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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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文安 [31楼] 发表于:2023-01-18 21:29
鄌郚总编
  邵松捉弄“盲人”的故事
  再来一段邵松的故事,邵松是衙门里衙役的头,有什么事县太爷都吩咐他去办。有一次县太爷家里老爷死了,让邵松去请两个“先生”给死去的老人诵经超度。因为盲人眼睛不好,他们在问路或买东西的时候很难判断对方的性别年龄等是,开口说话时往往是“‘先生’这是什么地方?或'先生'我要买点什么?”也是出于对盲人的尊重,潍县城就将盲人称为先生了。超度的仪式进行完了,两位先生说“我们该走了。”邵松说“两位再喝杯茶,县太爷还有赏银呢,我这就去给两位拿。”不一会儿工夫,邵松回来了。把赏银往方桌上一放,却又偷偷地把赏银收了起来。对他们说“请收好了!”两位伸手摸了一下没摸着,心里思衬着可能是对方先一块拿起来了,嘴上又不好问。邵松那里忙不迭地说“两位慢走。”就把他们送出了大门,邵松则蹑手蹑脚提了根竹竿跟在了后面,两位先生一前一后往家走,到了该分手的时候了,其中一位就向另一位说:把县太爷给的赏银分一半给我。另一位说:赏银不是你先拿起来吗?你一句我一句,两人起了高腔。这时候邵松不是准备劝架反而在后面拿竹竿打了其中一位,被打的那位立马回了一下说“你怎么还打人。”于是两个人大打出手,你来我往。邵松看他们打的差不多了。装作跑得气喘吁吁的样子,“唉!你们这是怎么啦?赏银忘在了八仙桌上,我给你们两位送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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