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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文安 [楼主] 发表于:2023-11-16 20: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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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介祺嫡系后裔】关于陈树亮所书“万印楼”印册的声明

  【陈介祺嫡系后裔】关于陈树亮所书“万印楼”印册的声明

  中共潍坊市委宣传部、潍坊市文化局:
  声明人:陈建章,男,1936年生,山东潍坊市增福堂街人氏。陈介祺直系五世孙,陈秉忱之四子,共产党员。1948年底离潍坊赴济南市跟随父亲(陈秉忱,时任济南市人民政府秘书主任)享受“供给制”待遇。1956年考入河南医学院,毕业后留校任医师、教师,后为河南医科大学教授,现已退休。
  今日获悉,潍坊人陈树亮,趁潍坊文化界纪念陈介祺诞辰200周年之际,又冒充其五世孙,赝制了什么“簠斋古印集”。陈树亮有言云:“万印楼乃清咸丰年间吾五世祖陈介祺所创建,曾名东楼,收藏三代秦汉古印章七千余方,历代帝王王妃玉玺三百零八方。现存乾隆玉玺一方,其余均存于故宫博物院。今将部分遗宝拓印装帧成书《簠斋古印集》,以系一斑供君雅赏(其中标点符号为声明人标示)。”为此,有关声明如下:
  一、陈介祺五世孙中并无陈树亮其人。陈介祺有四子,即厚钟、厚濨、厚宗、厚达。长子厚钟,继承宗祠,住增福堂老宅东院(一号),幼子厚宗、厚达住西院(二号),东西两院现均为潍坊三中校园。二子厚滋,析产时购得南门里大街田氏老宅(南门里大街,潍坊解放后更名为博古街,曾又名田宅街)。在陈介祺四子中,厚达早故,无后。长子生有一子陈阜,其后有五子,孙辈较丰,男14,女14。其余二子的孙辈并不繁。陈介祺五世孙为“章”字辈,其男性人数屈指可数,本人系较幼者,在陈阜孙中排十三,“章”字辈中,除新中国成立伊始出生的陈承章、陈盛章以外,凡有幸生存者,年龄均应在70岁以上。现查点“章”字辈男性生存者中,并无陈树亮其人。曾几何时,陈树亮曾自称为“陈秉忱之孙”(详见2003年第35期《齐鲁周刊》施晓亮、吴文错、简烛所撰《惊世“万印楼”》),并杜撰了不少陈秉忱的“伟绩”(附:陈建章等上呈中共中央宣传部办公厅、中共山东省委宣传部、中共潍坊市委宣传部《关于潍坊市陈树亮冒充陈秉忱之孙的声明》文稿)。既然是“陈秉忱之孙”,应属吾辈之子,乃陈介祺六世孙,难道辈分还能“与时俱进”乎?岂非天大笑话。
  二、有关“万印楼”与“东楼”之说。陈树亮曰:“万印楼乃清咸丰年间吾五世祖陈介祺所创建,曾名东楼”,这一语道破,陈树亮绝非陈介祺“五世孙”。陈氏后裔五世孙,多数出生于20世纪20——30年代,应对“万印楼”明晓其记事本末。其实,“万印楼主”中的“万印楼”,并非专指某一建筑,如同“十钟山房”,并无“山房”一样,只不过是陈介祺诸多斋号之一。当今潍坊存一误解,总把陈介祺旧宅院中东边的一座二层砖楼称为“万印楼”。这一小楼是清咸丰年间,陈介祺被胁迫捐军饷,一气之下,弃官返故里,在修建增福堂宅院时,为储藏道光帝所赐陈官俊的金瓜钺斧、牛角宫灯以及两乘八抬大轿等整套“紫禁城骑马”的礼器所建。另外,还有陈官俊病故后,由京城向家乡置灵,道光帝所赐的特允圣旨(1945年该楼被国民党之兵营所占,此圣旨为我母亲所藏,后由我二哥陈斐章携至北京,文化大革命中被迫销毁)。除上述藏品外,该楼还藏一些不甚贵重的文物,如秦砖、汉瓦、陶棺、陶片、文房四宝等。这一储库,其二层在建筑上以防盗为主,窗洞为较窄的矩形,以砖拱券,窗棂两层,外加一雨搭,临街墙无窗;木制可悬吊的楼梯,可与楼板融为一体而加锁。至于陈介祺的重要收藏,如:万印、毛公鼎、十钟、曽伯藜簠等重器,均藏于内宅上房西套间的东西两排依墙构建的木柜中,该系列橱柜分别用楸木和楠木制造,构型各异,制作考究的上下两层或三层,全是暗锁,翻开寿字图案才可见锁孔。陈介祺故居陈列馆筹建时,陈氏后裔曾对有关人士阐明此事,但当事者认为“有个具体的东西,人们好理解”。特别在刘海粟先生题写了“万印楼”匾额后,陈氏后裔也就默认了,但陈介祺五世孙绝不会将此楼当作“万印楼”而胡编乱造的。
  至于“东楼”之说,是陈介祺子孙对此楼的俗称,因在宅院的最东头,故曰“东楼”。亦称“北楼”,是以区别路南的家塾南院尚存的明代建筑一小楼而言,把塾院之楼称“南楼”,故有“北楼”称谓。这与陈树亮编造的谎言截然而异,《惊世“万印楼”》一文,胡说什麽,东楼是为避免道光暗查,“仅用10天便将东楼建成,上书匾额‘东楼藏宝’并刻有方印‘东楼之主’。”陈介祺自幼谦虚好学,一生遵循的格言是“无求方觉人情厚,克己始知世路宽”。此格言当今已刊入杨春生主编的《人生圣经》(国防大学出版社,1996版,第154页)。陈树亮编造这一谎言,是对先祖陈介祺的极大不敬和人身的侮辱,为此,作为其后裔,不得不提出抗议。
  三、有关“万印”之说。陈树亮云:“万印楼……收藏三代秦汉古印七千余方,历代帝王王妃玉玺三百零八方,现仅存乾隆玉玺一方”。作为陈介祺直系五世孙,对于陈树亮之言,甚感惊奇。当代有关“万印”最有发言权的人,莫过于“万印”的最末一代主人陈元章(字君善,系我大伯父陈文会的长子,陈阜孙辈排行第一)。他所著《万印楼藏印始末》一文的遗稿,发表于《潍坊文史资料》第16辑(2000年印发),并收入邓华主编《清代大收藏家陈介祺》一书(文物出版社2005年版,第39-45页)。今据该文,对陈树亮之谎言予以辩非。
  1、所谓“万印”,为何只有7000余方。原委还有一部分古印,本属海丰(今山东无棣县)吴式芬(字子苾,与陈介祺同时代的考古学者,曾与陈介祺同著《封泥考略》)所有。因遗失,后经他人转手为陈介祺所收。吴式芬的儿子吴重憙(字仲饴,系文学家,曾著有《石莲庵诗词》等书),以后成为陈介祺的女婿,故原属吴家的部分古印,退赠给了吴重憙,即独立成为《双虞壶斋印谱》者。这一记事,看来陈树亮其人毫不知晓。
  2、“万印”之中,收有三代古玺(皇帝的印章称玺,王爷称宝,当官的称印),秦汉晋官印和私印,绝大部分为青铜质的,只有四十余方系金、玉、银纸的古印,是其中精华。1914年,第一次世界大战时,日本兵由龙口登陆,患有重症结核的大伯父,奉其母命将“万印”携至天津。其余四十余方精华,由大伯父陈文会亲自携带。在天津寓所,不幸遭窃,“汉十二字金玺”和几方玉印被盗。为此,大伯父气急吐血,病情加重,但秘不告人。直到1960年,“十二字金玺”仍未见踪迹,但有人持“祭睢”玉印一方,索价八百元售给了故宫博物院。看来,陈树亮“历代帝王王妃玉玺三百零八方”纯系杜撰。
  3、“万印”中绝无“乾隆玉玺”。“万印”是陈介祺竭毕生精力所聚。这多数的古印收集,系由19岁起积累了四十余年,初广东何昆玉曾以2700余方来归以外,其余均为十方八方三方五方零星得来,集成此数,实非易事。“万印”中最有名的是“赵飞燕玉印”,原为龚自珍(字伯定,号定庵)所藏,文曰“婕妤妾赵”,做鸟篆体,龚自认为是飞燕故物。另一名贵的是“琅琊相银印”,相传明人收藏者,因避严嵩搜家欲得其印而吞入腹中,后竟无恙。但印甚巨,约有寸余,且龟纽之间附有银环,并非易吞之物,“相传”无非增加其名贵价值而已。再者,就算淮阳王宝印了。“万印”收藏均系古印,并无现代的印玺,更何况国宝“乾隆玉玺”了。“乾隆玉玺”在陈介祺所处时代,绝非能流传到民间,即使在咸丰十年(1860年),英法侵略军火烧圆明园劫走了高宗纯皇帝的玉玺,那也只能是在欧洲。更何况,当时若私人收藏纯皇帝玉玺,已构成“满门抄斩”的大罪,那么陈介祺一家就不复存在了,何尝会出现其“五世孙”乎!没想到,这位陈树亮竟如此愚妄可笑。再从奇文《惊世“万印楼”》来看,陈树亮声称:“陈介祺年少时就当上了咸丰皇帝的伴读,道光皇帝的干儿子。”陈介祺于嘉庆十八年(1813年)所生,长于咸丰奕詝(1831-1861年)18岁,待咸丰帝始龀入学时,陈氏已是满25岁“诗文名都下”的成人了,岂止“年少”乎?且陈官俊所谓帝师,只不过在嘉庆二十一年(1816年),“入值上书房”做过爱新觉罗·旻宁(后来的道光帝)的教师,以后“充上书房总师傅”,也只不过授宣宗道光帝的长子奕纬读书,并未充当咸丰帝的老师。且陈氏系汉人,既非封过侯的贵族,更非皇族,陈官俊的儿子是绝无资格“伴读”的。至于陈介祺成为“道光皇帝的干儿子”,那更是奇谈怪论,若被道光帝收为“干儿子”,即便进入了“阿哥”的行列。清宗人府的《玉蝶》中定有记录,《清史稿·表五·宣宗系》根本就无“义子”之项。陈介祺既然进入了“阿哥”行列,其后裔为何无人知晓?众所周知,清代帝后收汉人做义子、女的,只有传说中汉军正红旗定南王孔有德之女,孔四贞郡主,被孝庄文皇后收为义女而被封为公主的,这也只不过是传说而已。陈树亮的奇谈怪论,只能是历史盲才会有如此的愚妄。也许,陈树亮误将“侍讲学士”官衔作为“伴读”了,实在可笑!
  4、“万印”的陈氏末代主人绝无将印玺“现存”的。陈树亮声称他手头竟有“万印”中的“现存乾隆玉玺一方”。且莫说,上文已述陈介祺收藏“乾隆玉玺”绝无可能,就是任何一方现存也都是不可能的。陈介祺治家甚严,生前立下家训,教育后世子孙一不做官、二不经商、三与僧道无缘。他故后,家产一分为三,其子孙多为游手好闲,至民国初年,家境已败落。陈介祺幼子陈厚宗(排行十三),因吃喝玩乐,不仅将文物卖光(如“十钟”等)不说,就死后连棺材都不能备齐,而是我父亲将给我母亲因产前子痫病重而准备的棺木赠出,才草草入葬。更有甚者,厚宗之二子陈徙(排行六),至日伪时期,为了吃喝,竟将陈官俊墓田变卖,就连道光帝所赐置丧独龙杠也难幸免。至于长支陈厚钟的后裔较本分,但也坐吃山空,至日伪时期,已破败不堪。“万印”的最后主人陈元章,其父严重肺结核,闲居北平,其母又患癌症而辞世,后又因父丧携全家赴北平奔丧,当时北平常住人口甚多,又无进项,只能依靠借高利贷度日。最后因债台高筑(本、利已达四万银元),只好将“万印”由古玩铺德宝斋一枚不留地抵押成死期。至此,“万印”已全部脱离了陈氏后裔根本无“现存”的条件。新中国成立后,文化部责成我父亲陈秉忱出面,依据陈元章提供的线索,将“万印”收购国有,回归了故宫博物院收藏。因此,陈树亮所谓“现存乾隆玉玺”,根本就是无据之谎言。
  以上就陈树亮所书“万印楼”印册的三点声明,就纪念陈介祺诞辰200周年之机,依据历史事实,清除谎言以正视听。
  声明人(签字):陈建章
  2013年元月

  附:

  关于潍坊市陈树亮冒充陈秉忱之孙的声明
  中共中央宣传部办公厅、中共山东省委宣传部:
  近日从《齐鲁周刊》2003年第35期《惊世“万印楼”》一文中惊悉,潍坊市有位陈树亮冒充陈秉忱之孙,以及“天赐园”系“万印楼”前身之说,这纯系乌有。作为陈秉忱之子,特作如下声明。
  一、陈秉忱原名陈文麟,字邠臣,系清代金石家陈介祺曾孙。生于1902年,于1986年元月在京逝世,享年84岁。陈秉忱一生有四子一女,长女陈雅章,1946年病故;长子陈端章,现为山东大学医学院副研究员,已离休;二子陈斐章,共产党员,系原中共中央书记处研究室经济组组长,后任当代中国研究所所务委员,离休后仍返聘在该所工作;三子陈炳章,共产党员,系山东省物价局原处长,退休后病故;四子陈建章,共产党员,系郑州大学医学院教授,退休后在郑州大学出版社任编审。其孙有五,两孙在北京,陈原(共产党员)、陈实;两孙在济南,陈虎(共产党员)、陈坚;一孙在郑州,陈刚。他们分别为工人和干部,陈秉忱之孙中绝无陈树亮其人。
  二、陈秉忱幼年在家读书,未上过一天“洋学堂”。有关他的历史,在他逝世后党组织的“沉痛悼念陈秉忱同志”悼词中叙述的极为清晰;“他原籍山东潍坊市,早在青年时期,就具有革命思想,与党组织发生联系,并资助、营救、掩护过革命同志。一九三二年,他因营救共产党员而被捕入狱,在狱中坚贞不屈。出狱后,他积极投入抗日救亡的斗争,一九三七年九月参加民族解放先锋队,一九三八年三月在鲁东抗日游击队入伍,任参谋部秘书主任。一九三九年五月,他长途跋涉,到延安抗日军政大学学习。毕业后,任延安中国医科大学教育处注册股股长。一九四一年六月加入中国共产党。一九四二年至一九四五年在中央军委工作,先后任秘书厅秘书、作战部秘书、办公厅秘书科长、行政处政治协理员等职。抗日战争胜利后,任北平军事调停处执行部中共代表团科长、机要秘书。一九四六年至一九四九年,任鲁中行署科长、济南市人民政府秘书主任、北京市人民政府办公厅副主任、中央军委作战部办公室主任。一九四九年十二月至一九五零年三月,随毛主席到苏联,担任秘书工作。一九五零年至一九六六年,先后任中央军委办公厅秘书处长、干部处长、档案处长,主席办公厅秘书,中共中央办公厅秘书室副主任。”文化大革命后,“一九七九年任中央办公厅研究室顾问、毛主席图书管理小组负责人。一九八零年起任中央书记处研究室办公室顾问,于一九八二年离休。”《惊世“万印楼”》一文中“陈秉忱与毛泽东”以及“劫后余生,旧梦犹存”两段中有关陈秉忱的叙述纯系杜撰。
  三、在《惊世“万印楼”》一文中,作者写道,当看到陈树亮拿出“开国大典”照片时有“一位梳理着平头、戴着眼镜的老人,神情喜悦地站在毛泽东的身边。他就是陈介祺的曾孙、陈树亮的祖父陈秉忱。”众所周知,作者所写的这位老人,正是中央领导人之一,林伯渠,林老,而绝非陈秉忱。当时陈秉忱任中央军委作战部办公室主任,时年44岁。该文的作者凭借道听途说,竟然造谣造到毛主席和林老的头上,是可忍,孰不可忍。我们读后异常愤慨,期望有关部门的领带,迅速追查作者和出版社的责任,挽回影响,以正视听。
  四、《惊世“万印楼”》写道“1956年,毛泽东出访苏联,陈秉忱随行,会晤后毛主席亲自授权陈秉忱撰写《中苏友好协定》”这一段叙述造得更是离奇。1949年而不是1956年毛主席出访苏联,陈秉忱随行,任秘书,只是誉写过《中苏友好互助同盟条约》,一式两份,据有关人员回忆,两份文件就像当今电子下载一样,一笔不差。中苏签约,如此重要的国家事件,岂能由一人撰写乎?这《中苏友好协定》,何时签订过?该文作者在如此大是大非的问题上,竟能造的如此离奇,凡有良知的读者,都不能不为此提出严正抗议。
  五、《惊世“万印楼”》还写道:“1945年10月的重庆谈判上,陈秉忱充分展现了他的才华。周恩来亲自推荐其撰写谈判纪要”这一叙述纯系臆造。1946年陈秉忱虽离开延安,是随叶剑英同志参加北平军事调停处执行部任中共代表团科长、机要秘书,他没有去重庆,更谈不上由周总理“亲自推荐”撰写“谈判纪要”,如此大的政治事件,在我们全国发行的杂志上竟能违背历史地张扬,实在令人发指。
  六、《惊世“万印楼”》一文所列举的陈树亮所藏“文物”和毛主席的“手稿”,我们均未见到,无可辨其真伪,但有一点,可以肯定,这绝非陈秉忱收藏,也绝不是陈秉忱赠予的。《惊世“万印楼”》一文中,所陈述的有关陈秉忱与陈树亮的一些事,也纯属乌有,据我们回忆,陈秉忱在世也极少会见家乡人士,他根本不认识陈树亮其人。
  七、“万印楼”系陈介祺斋号之一,在他编辑《十钟山房印举》成书后,陈介祺盖有“万印楼”一枚印章,从此便有了“万印楼”之斋号。因此,“万印楼”根本不存在什么“天赐园”的“前身”问题,陈介祺也绝没有“千倾庄田”的产业,他只不过是一位清代文化名人而已,他的故居今为潍坊市第三中学校址的一部分,至今尚存两个院,为“陈介祺纪念馆”。《惊世“万印楼”》的作者,竟臆造他成为“千倾庄田”的大庄园主是违背历史,极其错误的。
  八、《惊世“万印楼”》一文,对于陈介祺及其父陈官俊的历史,完全是捏造的,陈官俊《清史稿》有传,潍坊市博物馆展厅中不仅有陈官俊、陈介祺的画像,且标有他们的简历,不知《惊世“万印楼”》的作者何故臆造出一个“东楼主人”。
  九、陈介祺其后代目前已传八代,其子孙中也绝无陈树亮其人。
  为对国家和人民负责,我们兄弟三人从北京、济南、郑州集中于潍坊,与有关领导面谈,并发表以上声明。渴望有关领导调查清楚,挽回影响,以正视听,并盼望将处理结果告诉我们。
  陈端章 陈斐章 陈建章  上
  2003.1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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