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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min [楼主] 发表于:2014-03-11 21:17
昌乐 刘文安

潍坊三状元卷有了白话文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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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文安 [1楼] 发表于:2019-03-31 17:28
鄌郚总编
  三张状之卷经国济世 译文集启幽发微
  潍坊三状元卷有了白话文版
  1月27日,记者从潍坊学院了解到,潍坊学院退休教师张克云翻译的赵秉忠、曹鸿勋、王寿彭三状元殿试卷,近日已由山东大学出版社出版。《潍坊三状元卷》(删页版)的翻译出版,在山东省乃至全国尚属首次,不仅对研究我国明清历史和科举制度有积极作用,同时,对当代公务员考试中,如何作好申论试卷,也具有重要借鉴意义。
  出版
  三状元卷译文结集
  在大多数人眼里,上了年纪的人就应该下下象棋,聊聊天,而潍坊学院退休老教师张克云,却没有这么做。已经70岁的他,历经半年将赵秉忠、曹鸿勋、王寿彭三状元的殿试卷翻译出版。
  据现有资料记载,全国科举时代的状元有700多名,潍坊市现辖地域内出过11名,但到目前为止,全国只有赵秉忠、曹鸿勋、王寿彭三位潍坊状元的殿试卷问世。
  2004年11月,张克云花费半个月时间,将赵秉忠的状元卷整卷译完,"当时想,翻译状元卷是第一次也绝对是最后一次,因为赵秉忠的状元卷是全国的唯一。"但是,令张克云想都不敢想的是,王寿彭的状元卷(复印件)和曹鸿勋的状元卷(复印件)在2009年5月、6月相继问世。
  2010年6月,张克云分别用了一周时间,将王寿彭和曹鸿勋的两份状元卷译成了现代汉语。三份状元卷翻译后,在潍坊学院和潍大教育投资有限公司的相助下,历经半年的不断修改编辑,于近日由山东大学出版社出版。
  作用
  可以参考答好申论
  张克云说,在翻译过程中,自己发现,三份状元卷不仅对研究我国明清历史和科举制度有积极作用,同时,对当代公务员考试中,如何答好申论试卷,也具有重要借鉴意义。
  众所周知,作为一种应试文体,申论最早出现于2000年国家机关公务员录用考试之中。"它和作文不一样,需要给你一大批资料,让应试者发表言论、看法,考察应试者的分析判断能力、提出和解决问题的能力、时事政治运用能力等。"张克云介绍,现代招考公务员的申论就是从状元卷延伸而来的。
  "公务员是站在老百姓、群众立场上来解决问题,而状元卷是站在皇帝立场上,来回答如何治理国家的问题。虽然立场不一样,但解答思路和方式却大致相同。"张克云翻译时发现,赵秉忠在殿试卷中用中肯的语言,深入浅出地分析了当时的社会矛盾,并针砭时弊提出了一系列改革的建议,有理有据,言词恳切。"他用‘实政’和‘实心’的论述回答了皇帝如何治国的策问,真的值得现代考生们好好研究。"张克云说。
  初衷
  希望潍坊文化得到精神传承
  1983年,赵秉忠的状元卷由其第13代孙赵焕斌送给了青州市博物馆,1991年8月,状元卷一度被盗,破案追回后,青州博物馆将该卷的复制件作为礼品、纪念品在景点出售。
  "我看到赵秉忠状元卷的复制品后,受好奇心的驱使,一直想把它译成现代汉语,起初目的是想看看科举时代的状元们,在殿试卷上是怎样对答皇上策问的。"张克云说,自己早年毕业于山东大学中文系,中学时代就对古典文学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但因为自己当时还在潍坊学院授课,实在静不下心来完成这项任务,所以屡次拾笔又屡次搁下,译了几段就放下了。
  张克云说,2002年退休后,他又想起了此事,但促使他翻译状元卷还有个更重要的原因,那就是潍坊市在整修张面河时,将赵秉忠的状元卷镌刻在汉白玉上,屹立于张面河之畔,成为全国独一无二的景观,他注意到,虽然观赏的人络绎不绝,但能读懂原文的人并不多,不少人瞅上几眼就离开了。"当时我就下了决心,一定要将这份状元卷译出来。"张克云告诉记者。
  "后来,王寿彭和曹鸿勋的状元卷又相继问世,全国目前共问世了三份状元卷,全部出自咱潍坊这是非常难得的。三份状元卷的传承方式,只是将复制件作为礼品、纪念品在旅游景点出售,若将状元卷的精神更好地传承下去,翻译、出版是最好的途径。"张克云说,自己只是在古稀之年,为挖掘和弘扬潍坊文化做点事情。
  翻译
  每一个字都翻多遍辞海辞源
  2010年6月份,确定了要将三份状元卷全部翻译出版后,除了吃饭、睡觉、锻炼外,张克云将所有时间都放在了翻译状元卷上。"早上六点起床锻炼完身体后,就去书房翻译,一直到晚上11点睡觉。"张克云说,自己吃饭都是什么时候感觉饿了什么时候吃点。
  每张状元卷的复印件上,密密麻麻的用铅笔圈点着一些注释和圆圈。"我的古汉语知识已经荒废40余年,动笔十分费力,翻译这三本状元卷需要先将要翻译的字词圈出来,然后靠这些工具书。"张克云指着书橱内最下层的《辞海》、《辞源》等书告诉记者。
  在书房内,记者看到,东边的整面墙全是书架,书架上下满满的全是书,其中古籍占据一大半。
  记者随手翻开一本《辞海》,只见这本2214页缩印版《辞海》已被翻得泛黄,其中第11至39页的"笔画查字表",还有重新粘贴的痕迹,页边也显得非常毛糙,一侧的《辞源》也是如此。"古文字一个字有多种翻译,同样一个字,这次出现时是这个意思,下次再出现也许就是另一个意思。"张克云说,每一个字自己都不知道翻了多少遍《辞海》、《辞源》。   文/图 本报记者 张蓓 韩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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