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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min [楼主] 发表于:2012-11-17 19:42
昌乐 刘文安

乔官镇为什么叫“乔官”?

  乔官镇为什么叫“乔官”?
  故事1
  昌乐城南三十余里,有一集镇叫乔官,可镇上一没姓乔的,二没姓官的,那镇名是怎么来的呢?这里还有一段历史传说。
  相传唐朝垂拱年间,诸城县有一姓乔名瑜的州贡。妻子林氏,虽相貌平常,长得粗粗拉拉,说话举动俨然像个男人,可论文才呢,举人也比不上她,只是女子不能赴考仕举而已。
  当时武则天临朝执政,广开仕途选报天下英贤,下诏三月大考。乔瑜闻讯赴京应试,一举中进士第,放七品县令,秋后去河北故城上任。他收拾行装,带好公文官衣,携了妻子,顾车子顺官道行进,为了安全,遇人不露出是上任的官家。走到昌乐隋姑山北麓的一个集镇时,天色已晚,只好暂住一宿。不料当晚乔瑜就得了急病,没等店家把大夫请来就气绝身亡了。乔瑜一死,林氏如天塌地陷,在这人地两生的地方,别无他说,只好变卖了细软,购置棺木将乔瑜葬在镇西的一块荒地。
  再说镇上有个别号叫路老虎的,依仗着老子在县衙里干个班头,横行乡里欺男霸女。听说路客乔瑜得急病死了,下妻子和俊俏的女儿王姣,便带着一伙人来到店里,进门就叫丈母娘,林氏心时明白,忙恳求说:“我家官人刚去世,有重孝在身,望兄弟不要乘人之危。”路老虎哼了一声,叫人拿过二十两银子说:“这是聘金,三日内娶人!”说完大摇大摆地扬长而去。
  好人落难狗也咬,林氏哭天不应,哭地不灵,店主在一旁劝道:“大嫂啊,人死不能复生,保重身体要紧。这路老虎是当地一霸,无人敢惹,何况你这外乡人,我看你还是快走吧。”林氏看店主诚实,便将底细说了出来,店主听后沉思一会儿,又看了看林氏说:“昔日木兰花女扮男装替父从军,你现有官文凭据,就不能替夫上任?”一句话把林氏提醒,心想:天无绝人之路,豁出去闯一闯。思前想后打定主意,当即摘下荆钗脱下布衫,穿上深绿官衣,胯上九铐银带,乔装改扮完毕,辞了店主,连夜直奔故城上任去了。
  到了故城将公文手续交接完毕,上任不几日便将所积公文一一批阅,里里外外处理得有条不。可话又说回来了,女人总是女人,没出半个月就被安插在衙门内专门告密的师爷发现,他偷写了一封信告到州里,州刺史一看新任县令是个冒名替夫上任的女流之辈,心里话,这真是牛生麒麟猪生象,天下奇闻一桩,若报知右台府准能捞个大便宜,就连夜写好折子派快马送往京城。
  右台府纠察来俊臣接到折子一看,拍案叫绝。第二天一朝就抢奏武后,武则来听了反问道,“自古以来帝有种仕有根吗?我亦称帝,难道天下有才之女就不能替夫上任知县吗?”来俊臣一听吓得汗毛直竖,连气也不敢喘,大殿上下顿时鸦雀无声,武则天接着说:“邺下之妇主持门户,赶着车子大街走,代子求官,替夫叫屈,诉讼曲直,此风普天之下理应效仿,当今治国之道是广选英才,又何以男女之分?这陈规不破新规怎立,传旨,给林氏官一品,擢升到御史台任侍御史。”本想讨好的来俊臣不但没赚着好脸,反被满朝文武嗤之以鼻,真是没打着皮子反惹一腚臊,只好低头耷拉角地退下殿来。
  消息飞快地传到故城,立即轰动了河北、山东两省,那告密的师爷见事不妙,忙转过脸来像哈巴狗一样跟来转去道贺不及。不久,林氏回诸诚走到这个集镇时,惩罚了路老虎这个恶棍,为百姓出了气,把丈夫的棺木运回诸城大礼安葬后,便带着女儿和店主一块到长安任职去了。
  后来,此镇的人们为了纪念这位乔装替夫上任的女中英才,便将此镇起名为“乔官”。
  故事2
  乔官镇位于昌乐县城南 20公里处,坐落在有着悠久历史传说的隋姑山脚下。该镇公路成网,国道纵横,是昌乐县的中部交通枢纽。这里不仅经济发展很快,文化底蕴也十分浓厚,是全县唯一的一个以人名而得名的乡镇。
  相传明朝初年的一个冬天,乔官街南走来了三个客人。这三个客人,有两男一女。骑在一匹高头白马上的汉子,身着皂衣,头戴方巾,脸呈国字型,长着三捋俊美胡须,咋看让人认为是关云长降世了呢。其实,这汉子年纪并不大,只四十来岁,名字叫乔光。骑在一匹娇小枣红马上的是位半老徐娘,长得长身子长腿,脸如银盆,眼似银杏,名叫尤舒君,是乔光的夫人。牵着枣红马步行的是个年轻小伙子,姓戚,乃乔光的仆人。
  这一行三人,从江苏扬州而来,要去东域登州而路过乔官一隅。乔光原是一个穷户秀才,为了出人头地,在京城金陵连续考了三年,才考取了一个知府的官职。由于没在考官身上和吏部上下打点些银两,乔光被分配到离家乡万里之遥的北方登州任职。他与妻子、仆人晓行夜宿,鞍马劳顿,已有一个多月了。
  这日晚暮时分,乔光一行就住到了乔官的一家店里。店小二看到来客骑着两匹高头大马,还载着些辎重,就喜滋滋地忙前忙后。乔光和夫人、仆人用完了膳,又将两匹马都喂足了草料,就提早歇息,打算明日一早动身东行。乔光向来有个睡前与妻子闲聊的习惯,这时他疲倦地伸长了两腿,左手慢慢捋着胡须,右手轻轻抚摸着尤舒君的一只手臂,懒洋洋地说:“舒君,我这几日感到头重体沉,似乎有病发生,但到登洲还需半月路程,咱们是否在这里住上几日再走?”尤舒君问:“是不是你头晕的老毛病要犯?”在尤舒君的记忆里,丈夫为了功名,常年苦读经书,把个本来好端端的身子,累得除了三捋胡须还没瘦之外,其余都已经严重的短斤少两,着实让家人心疼。乔光说:“可能是。不过,会很快好的。”尤舒君说:“等到登州缴了官样文书后,找个好郎中,你就好好地养养病吧。”乔光说:“但愿如此。”说罢,也就眼皮打架,夫妻二人睡了。
  午夜时分,正当乔光身上有些难受辗转翻侧之际,就听到房外传来马的咴咴叫声。但他没有在意。等又传来几声急促的马叫时,乔光就突然地意识到是否有人偷马,于是他一个急速翻身下床,赤身裸体地冲出了门外,就听到一阵马蹄声由近到远渐渐消逝。当他来到不远处的马厩时,只见木桩上除了系着的两条半截缰绳外,白马和红马早已不知去向。顿时,乔光的眼前就冒出了万道金光,失去了知觉。
  等乔光醒来时,已是第二天的早上。醒来的乔光脸色苍白,眼里没有精神。一个老中医坐在他的身旁,静静地摸索着他微弱的脉搏。老中医和蔼地对乔光说:“你的病无大碍,只要调养几天就好了。”他又将尤舒君叫到门外,悄悄说:“你的夫君,原来就心肺不好,夜中又受了惊吓,等于雪上加霜,难以治愈矣!”说罢,中医就胡乱开了一个药方走了。尤舒君不禁潸然泪下。乔光看到妻子脸上的泪痕顿时疑惑起来,问道:“舒君,莫非我得了不治之症?”尤舒君听了这话,不禁掩面大哭起来。乔光一边喘着粗气,一边捋着自己长长的胡须,安慰妻子道:“贤妻,你不要轻信这地方的鸟人,我这是水土不服,不会死的。你赶紧备些银子给小戚,让他再买匹骡子或马,将我驮到登州。只要到了登州,我的病就自然好了。”尤舒君说:“买马之事,固然要紧,但眼下最急的,还是赶紧给你抓药。我现在就让店小二帮我抓药去。”乔光早已眼里含泪,不做声了。尤舒君就让小戚陪着丈夫,自己迅速退出了门外。
  不到一个时辰,尤舒君提着一嘟噜中药回到了屋里,发现乔光已经昏迷。尤舒君一边卡着丈夫的人中,一边大声地喊叫。好半天,乔光才醒了过来。乔光有气无力地握着妻子的手说:“我、我看不到那一天了······我、我没有那个福份。我死了,你把我埋在路西的山坡上······我看着你走,回扬州······”说到这里,乔光又昏死了过去。
  当日晚间,在妻子的哭声和叫声中,乔光又醒了过来。他断断续续地说:“如果你是个男、男人,该多好呀!可惜,我的二弟不、不在眼前。我死了,这个官职就、就白费了了······”说完,乔光就与世长辞了。
  出师不利身先死,常使英雄泪沾巾。
  这夜,尤舒君彻夜没眠。她丈夫最后的一句话,令她极为悲痛。她知道,她的丈夫是为了功名累死的。她丈夫的腿上,有着一处处紫色的疤痕。那疤痕是他模仿苏秦“头悬梁、锥刺骨”苦读功课留下的。他的丈夫并不十分的聪明,但他的志向高远。他的丈夫曾说,我这一生,不混个官职决不罢休。可现在有了官位,还没上任一天,就一命呜呼了。尤舒君又想到了丈夫的弟弟,可那个叫乔亮的弟弟虽然长得与丈夫十分的相似,可他斗大的字认不得一箩筐呀!即使认得,他也在万里之外,难以赴任呀!如果我是个男身就好了。
  尤舒君想到这里,就无可奈何地打起了瞌睡。朦胧中,就听到有人在她耳边说,舒君,我刚才见到了阎王爷,诉说了我的苦楚。阎王爷体谅我说,不就是一个七品小吏嘛,就让你的夫人去顶替你吧!我想,你是否化妆一下,敢紧去登州。不然,夜长梦多。
  尤舒君醒来,将疑将惑,心想,我是个地地道道的女人,怎么才能变成个男人呢?这时,就感到下巴上痒痒的。她用手一摸,感到有胡须长在了下巴上。她急忙拿镜子来一照,顿时惊得目瞪口呆,自己脸上竟长出了三捋胡须,如同丈夫的一模一样。她又不禁向躺在床上的丈夫遗体看去,丈夫的胡须没了,下巴像女人的那样溜光。尤舒君知道这是阎王爷的安排。于是,她就暗暗地高兴。这时,小戚走了进来。尤舒君就把自己的变化告诉了他。小戚听了,就烧了一炉香,跪在乔光的遗体前,发誓道:“大官人,你就放心吧,我戚小六一定护送夫人到登州。她做官后,我再烧香秉告于您。”
  这天上午,尤舒君悄悄穿上了丈夫的皂衣,然后将自己的罗裙换在了丈夫的身上。她又将云鬓高挽,扎上了一束方巾,也不再涂脂抹粉,说起话来,尽量粗喉咙大嗓,冉然一个中年男子一样。她又私下给了店小二两绽银子,让他严守秘密,不对外乱讲。伺后,尤舒君就眼含热泪,对围观的一些百姓说,自己的夫人不幸染病身亡,他乔光好命苦呀!接着,就在路西的斜坡上安葬了丈夫乔光。
  第二天一早,周围百姓还没起床,尤舒君与戚小六就与店小二告别。这时,店小二就仔细地端详起了尤舒君。只见,尤舒君身高马大,飘三捋关羽长胡须,穿一身皂衣,蹬一双黑靴,极象刚来店时的乔光,就悄声说道:“夫人,您太像乔官人了。您走了,我会年年给乔官人添土上坟的。”说到这里,店小二就哽咽了。尤舒君和戚小六也大哭了起来。可哭了没有几声,尤舒君就想起了自己的使命,很理智地将泪水擦干,大声吩咐道:“小六,快快备马,我乔光马上要走。”
  接着,尤舒君就骑马与戚小六离开了乔官店西。
  后来,乔光的坟就由店小二管护,且按照当地风俗,于每年的春节、清明、鬼节,去坟上焚纸烧香。每当有人路过这里,就往往指着不远处山坡上的一座很显眼的坟说,乔光——乔光。再后来,人们就把乔光与他的官职联系起来,说道,乔官——乔官。叫的人多了,加之叫的年岁长了,人们就渐渐地忘了原来的地名,就把乔官一带真正叫成了“乔官”。解放后,乔官建制成了乔官区、乔官公社、乔官乡、乔官镇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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