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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文安 [楼主] 发表于:2019-01-04 19: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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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秋云:新加坡自由行

  新加坡自由行婴儿奶瓶
  临行前夜,我隔壁店铺的小媳妇在微信里留言,让我帮忙捎婴儿奶瓶。她的怀孕反应异常辛苦,呕吐到吐血。
  行程还是有些紧张了,白天几乎没有购物逛街的时间。最后一晚,我们和helen母子分头行动,大家的购物目标不同,彼此迁就很浪费时间。我们在乌节路地铁口那家叫ion的商场买了一些东西,还有耐克运动鞋和婴儿奶瓶是必须买的。商场有八层,从奢侈品到中产阶级的还有各种美食一应俱全。但运动品牌只有一家阿迪专卖店,里面的款式都是轻薄网面的,适合新加坡热带脚,对北方客来说,很快过季。
  向一家店铺的导购询问两类物品的购买地,她跟我说的线路名称让我一头雾水。这时候,一个年轻时尚的女子走来,是导购认识的朋友,两人英文一呱啦,我们娘俩就转手给了这位时尚女子,由她带我们走出ion。这美人一句中文不会,一路上我们用微笑来沟通。盘根错节的地下通道,她遇见相熟的男孩子,高跟鞋轻快的哒哒几步,扬起小包包,十分风骚的打在那男子的后背,那男子背后中枪,回身,一脸被虐的幸福小表情。
  宛若电影的画面,我看得心情大好。在人流流向不同的方向时,她也要和我分手了,她用简单缓慢的英文为我指路,向前向左向上,还要爬四层。我表示听懂了和她一同发出爽朗的笑声挥手告别。
  我其实是蒙着走路的,但真到马路对面了。夜色深重,依然繁华的乌节路,这里相当与东京的银座,但明显比银座喧闹好多。
  走不远就是一家体运动品专卖店。这里的店员一个西方女子一个肤色略黑的男人,鸟语一片。我们挑了两双鞋,跑鞋厚网面要不要退税多少银子等等,都是四小姐查出国翻译官出英文,然后由她跟店员沟通的,旅行真是锻炼孩子。我们在ion购买的一包东西,直到走才想起来,依然完好无损的放在原处,期间各色人种来来往往。
  然后,再买到婴儿奶瓶就完美了!
  寻找一个婴儿奶瓶,寻找一座超市,在大牌林立的乌节路居然不是那么容易。
  一路打听,有个东北口音的男人说前面商场就有卖。到了后才发现婴儿用品店已经打烊。
  尽管穿了平底鞋,脚底板子快要断了。helen母子已经早回酒店了。我们也搭地铁回去。
  诺维娜广场是最后的希望。每天晚上我们搭地铁回来,总是穿过商场享受短暂的清凉和舒适的小格调。大厅的导购正要收拾东西下班。这里有的店铺上午十点半才营业,晚上十点打烊也正常。导购十分热心的用手机帮我们查了这个商场的商铺布局,说三楼7号有卖婴儿奶瓶的,不知道有没有下班。
  谢过人家快速到三楼,争分夺秒环着商场跑,最终一无所获,商铺已经关门了。
  我们每天早餐的食阁还是灯光温暖,但食客甚少,明天早上,我们就不在这里吃饭了。人未离开,就怀念那些鲜美的汤汤水水。
  四小姐说,她快走不动了。为一只婴儿奶瓶,母女俩疲惫至极。每当四小姐发表抱怨感言时,我总是说,朋友托你的事,你尽了努力才能问心无愧。
  其实每次出行我特别不喜欢给别人捎东西,那是旅行的负担,为此我很低调从不到处吹喇叭。可我一旦背负,都会努力完成。
  回到酒店,我给小媳妇留言,抱歉没有完成所托,明天我去机场再看看。小媳妇很快回信说,你遇见就买遇不着就算了,别当真。
  我总是太当真了。骨子里的本质和十年生意让我觉得诚信应该是一个人最基本的品质。尽管,我们生活在一个拿诚信当儿戏的社会。大多数时候,人们对契约不够忠诚。
  所以,你千万别轻易说请我吃饭,否则我会饿着肚皮眼巴巴的等着呢。
  (后记。回来后,拿一只洗化用品送给了人家。小媳妇要给我钱,我说那么长一串英文购物单,都是新币结算,我也不知道哪个,算了。我用这种方式弥补了自己没完成任务的遗憾。)
  新加坡美术馆。这是一位泰国艺术家的雕刻作品,他每天做一件,连着366天做出不同的作品,代表着人生的三重境界,你在哪个层面?我愿意和相爱的人在一起,做遍人生俗事。
  在美术馆的走廊里。
  早晨的出租车里响起我熟悉的英文歌,我对Helen说那是狮子王的主题曲,想象中,一只狮子在孤独的等着另一只狮子...车子已经到了樟宜机场,忽然对新加坡有着意犹未尽的小小离愁。很希望,出租车飞驰在路上,让我静静听完那首今夜爱无限...
  机场大厅的新加坡五十周年庆,贺卡上写着人们对这个弹丸小国的热爱。我一直以为,爱国主义不是煽动仇恨树立假想敌,它的原则是文明。
  再见,singapor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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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文安 [1楼] 发表于:2019-01-04 19:59
鄌郚总编
  新加坡自由行:飞机上的女邻居
  “一觉醒来,飞机还在停机坪上。”有乘客抱怨说。据说新航飞机的准点率是百分之八十,晚一个小时起飞算在百分之二十里吧。
  这时候,我的女邻居就把毯子披在身上,启动睡眠模式。长发盖住了她大部分的脸,她是个动人的年轻女子。三人位,我们中间隔了一个空的座位,她一人买了两个座位的票,只为换来六个小时的有限舒适,让邻座的土包子暗自惊奇。刚上飞机时,我们交谈几句,我以为她是学生,她说已经在新加坡工作。我向她请教了关于新加坡的几个问题。helen同学偷偷递过环球影城的门票,低声建议我趁她没睡确定一下,因为此票不似国内的门票,类似一张收据的样子,鉴于马云同志领导的淘宝假货横行,helen大约是担心花钱买假票吧。
  此后飞行六个小时,她大部分时间是在睡觉。中间隔着的空座似乎用处不大,空姐不让放随身的包,除了吃饭时打开小桌空间富裕,但她显然对飞机餐不感兴趣,没动几口又睡。我想美人大约如此,吃饭像小鸟啄食,睡觉像公主优美。哪像我,自从行前焦虑症消失后,我都不好意思说连飞机餐都觉得可爱有味道,我真是太好养了。
  在飞机进入下降通道后,睡美人醒来,见我一直在看书,她问我看了什么书。旧时代男女的交往从借书开始,新时代女子之间也从说书开始扯出别的话题。于是我俩进入聊天模式。
  女子来自以地震着称的唐山,初二就到新加坡上学。一路顺利在新加坡求职,工作满三年她就有资格申请新加坡的公民了,但她的目标是美国,已经有美国的公司准备录用她了。
  她说,小孩子最好初中就出来上学,等大学再留学就晚了。我暗想谁不想让孩子拥有良好的教育资源,可是,当我们的思想已经与时俱进的与世界同步开放,银子究竟在哪座山里藏着呢?
  她的家境一定不错吧。果然,她说她母亲是做保健品代理生意的,她说了那个着名保健品的名字,我马上忘记了。我对中国保健品深有成见,那是一个吹着五彩泡泡的城堡,你一掷千金欢呼雀跃着买了门票,得到的只是泡泡而已。消费者得到了泡泡但生意人收获了财富。家境殷实有女富养,她从小接触国学,师从着名画家学画,后来学习钢琴,九岁就接受基督教受洗,高中曾以交换生的身份到美国夏威夷。
  我想她的母亲一定是个儒商,懂得如何培养自己的女儿。
  和陌生人的聊天里,我算是懂得耐心倾听偶尔表露自己观点的一方,因此两个不同年代不同背景的女人也算聊到投缘,她的男朋友就在我们此后的聊天里出现。男友是从浙江来新加坡读书的,相似的家庭社会背景,他们十七岁就恋爱了。身体里流着狗仔的血液,我问了一个很私人的问题,一个开放的社会里,你们那么小恋爱,会不会在一起同居?她说那时候没有,因为她的信仰,还有就是他们各自都有监护家庭。
  她打开爱情的画卷,我看到了郎才女貌情投意合,相互爱又各自独立,不为对方改变自己的私人爱好。飞机下降中的气流淹没了她诉说中的夏威夷海滩安静晒太阳的情侣画面,她描述的生活让游走在生存边缘偶尔出来喘口气的我感觉新鲜,我想她就是传说中的富二代吧,我们的社会是有阶层的,她在她所属的阶层里过着优雅从容的日子,我在我所属的阶层里浑水摸鱼偶尔滋润。像她这样沐浴阳光长大的女子大约没有寻常女子情爱里要死要活的样子吧。足够大的能量在这个世界里游刃有余内心有个傲娇的公主,我想她不会。
  我的思想连同气流抛给她。她坚定的说:不会!出来那么多年,什么事没遇到过,对这个世界非常看得开。
  好的爱情就是鸭子和鸭子鸡和鸡,而不是鸡同鸭讲鸡兔同笼。精神世界的相互吸引是为前提,个体的平等独立是佐料,婚姻和一大堆孩子当然是美好结果,照片一起挂到墙上就是金星的那个妖娆手势:完美!和她酣畅淋漓的聊天,倒是给有时候一根筋的我很多启示,我有着中年的眼孩童的心。旅行,不是一味的看风景,连路上遇见的人,都是美好的一部分。
  飞机落地等待出仓,我从不急着出门,她已经站到了我的前面,忽然看见她美丽长发里稀疏分散着几根白发。心想她那么年轻早生华发,也许是小鸟啄食的身体里缺少某些能量元素吧。竟有些小小的心疼。
  出了仓,踏上新加坡的土地。深夜里,人群里的她长发流泻身姿如同鱼影流动,很快消失不见。
  我后来和helen聊天,说到帮我们鉴别真假门票的女邻居,那些眼花缭乱的故事。Helen用一个优秀班主任的毒辣眼光注意到一个细节,出仓前我们把用完的飞机毛毯简单折叠一下,但那女孩子没有,任凭毯子滑落到地上也不捡。
  人群摩肩接踵,谁和谁瞬间擦出花火,给对方惊艳的痕迹?对于美好的人儿,我总喜欢选择性失明,一味的记着ta的美好。
  现在想来,我只记得她长发遮面的睡美人样子,她长了一张怎样的脸,搜遍记忆,了无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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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文安 [2楼] 发表于:2019-01-04 20:00
鄌郚总编
  新加坡自由行一张大票
  八月,滨海新区成了世界上最著名的地方。八线小城镇换不来新币,滨海新区的银行解决了难题。每人各换一千新币,作为出行的交通费和吃饭费用,购物则刷卡,若超支,到了当地再兑换。那时候,人民币的汇率是4.49,等我们出行那天,首都机场显示的汇率就到了四块九毛多,人民币贬值貌似对国内消费没什么影响,但对出境游海淘等则是显而易见的损失。早一天行动省了好几百块,算是沾了国家的光。不过,helen那边的中行没有小票,于是我们每人怀揣了一张干巴巴的大票。
  我们顺着通道走出机场,眼前就是出租车。新加坡的夜色美好,车子开的飞快,深夜街头偶有飙车的摩托车,一路上我们和祖籍福建的司机师傅聊天,他的普通话勉强及格。大约二十几分钟,我们就到了酒店门口。打的费用大约24新币,包含着夜间服务费。旅行AA制,先花我的大票。司机找不开,建议我们去酒店前台换零钱。
  我跑进京华酒店。这里的两个服务员肤色深重,一句中文不会说,我比划着说换零钱,貌似他们听懂了,请来另一个服务人员,也一句中文不懂,明白我的意思后,手一摊,表示爱莫能助。
  捏着一张大票重回出租车。司机师傅就要在深夜里载着我去附近的兑换点换点碎银子出来,一踏上新加坡的土地就跟陌生男人夜游,我该多么幸运!tony是个机灵鬼,建议我们给人民币。司机采纳了tony的建议,手机查了当时汇率,兑换人民币是110块,但他说换回新币需要点费用,我们给了120块。
  酒店登记时,服务员表示要交押金,我拿出那张原封未动的大票晃了晃,那个疑似马来血统的男人一下子笑了,连零钱都找不开,一张大票有何用?于是,我们成了住店不交押金的旅客。
  一转身,刚才那个帮我们搬箱子的印度老人正在笑眯眯的看着我们。难道他在等着我们付小费?新加坡不是没有给小费的习惯吗?我们不是抠门但只有大票啊大叔!他不离不弃,表情谦和友好,他用口音很重的英文说着比划着,我们才明白他要坚持把箱子给我们送回房间。虽然不用为难一张大票,但来自一个尊老爱幼的国度加上都是自力更生的主,享受这服务还是心有不安。印度老人及时犯了糊涂,摁错电梯按钮,Helen同学被拒之门外,电梯载着我们娘三加印度老人,一路上到十楼。
  第二天八点多我们出门,各自怀揣着一张大票就找早餐地。因为不想吃重样的饭菜,我们没有预订酒店的早餐服务,事后证明这又是一个无比英明的决策。
  京华酒店距离诺维娜地铁口十多分钟的距离,我们就在诺维娜广场找到了吃饭的地方。一楼有家西饼屋还能刷卡,西饼是孩子们的最爱,但两个老同志表示吃不饱还吃不服。把两个孩子放在一楼,我们到了三楼。这里食阁林立,八点半,早餐还早,只有几家开着。汤汤水水是中国胃们的最爱。我们点了餐,拿出大票付账,那个人高马大的老板表示一大早换不开大票亦不能刷信用卡,建议我们去旁边的咖啡店里找老板帮忙,他给helen支招:你要对着老板抛个媚眼。此后的旅行里,愈发觉得新加坡男人既绅士又幽默,这是我欣赏的男性美好品质。假若时光倒流,回到青春飞扬的单身狗时代,一定要到这里寻找艳遇。
  不久,helen 捏着一张大票回来,她的媚眼没有机会抛,人家咖啡店还没营业呢。新加坡人的早晨要从中午开始吗?
  这时候,两大碗汤汤水水的鱼子海鲜米粉已经端上桌,无法付钱我们如何下口?老板安慰说:没关系,你们先吃,我来想办法。
  孩子们陆续上楼,四小姐总是怕我丢了,我们担心活泼的tony丢了。
  不知道办法是怎么想出来的。总之,我们的大票不久被换成一张一张幸福的零钱。我们安心享用美好的早餐。
  此后几天,诺维娜广场三楼的食阁成了我们的早餐地。
  新加坡自由行:一张大票
  诺维娜广场最后一天的早餐。helen的牛肉面,出自西安厨师之手。后来,这位厨师就走到我们身边,问口味如何。他说西安的面食到了新加坡来口味已经改良,不算正宗了。我说去过三次西安,我们于是有老乡的感觉。他的老婆孩子还在西安,一个人出来打工,一年回家一次,牛郎织女。他说很想回西安去,我想全世界的西安人都以他们的城市为自豪。
  后来,我去跟他要开水,随手拍了他的照片。他长了一张兵马俑男人轮廓的脸,有着西北人的厚道,还有点小帅。
  圣淘沙鱼尾狮广场背后的小路,偶遇这个鲜花搭成的桥,像不像结婚时的拱门?
  花园城市,随处可见的鲜花小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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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文安 [3楼] 发表于:2019-01-04 20:00
鄌郚总编
  新加坡自由行旅伴
  旅行的尾声,一张疲惫状态下的照片。四小姐带着小情绪咔嚓了这个镜头。
  如果不是孩子们的催促,我和helen估计要在这个商场的台阶上就这样一直坐下去,看走过的人,扯一点葫芦和瓢的过往情事,或者什么也不说只发呆。
  记得高三那年,她拿了半袋子西红柿到我家去,因为她家种大棚。那些西红柿,有些是西绿柿。夜里我母亲打起了呼噜,我俩还是嘁嘁喳喳说个不停。我们总是有说不完的话题。我母亲还记得她娇滴滴的发嗲叫娘娘,她是父母的宠儿。而我母亲从未意识到高考对我意味着什么一天三顿饭要我做两顿,烧火丫头那时候还没学会发嗲这个功能。
  她已经将这个情节忘了。
  我们共同难忘的记忆是,高考结束后我俩去一个同学家,同学家有一位台湾来的小姑娘,有着美丽沉静的眼神和小麦色的皮肤,我们撇着土地味道的普通话和小姑娘说话,她听得似懂非懂。后来,我们和小姑娘在玉米地里照了一张相。七月的玉米苗子稀疏,helen将蓝色的T恤衫扎在裤子里,水蛇腰大约一尺九。我的白衣黑裙中间勒着黑色宽腰带,腰肢也很细。
  现在,我们隔岸观火般欣赏别人的水蛇腰。一尺九的时代永远过去了。想想,那台湾小姑娘也是中年了吧?不知道还有没有细腰肢。
  有人说恋人是否继续交往旅行一趟就决定。朋友也是。无怪乎财务问题,个性冲突问题,价值观问题。处理好了三个问题基本OK。
  三年前,我和helen红杏出逃到西安。那时候,她刚搬了家要换工作,似乎是打着飞的去西安睡觉的。十年不见她对我的印象是,你总是任性的,想去终南山找老和尚就去终南山了。
  三年再相见。在旅行前轻微的焦虑症里,我有些担心我这大方向不肯迁就别人的臭脾气和自由散漫的作风会给对方不适,因为睡狮已经醒来。
  一踏上旅途我就把包袱甩了,轻装上阵。即使走错了路,去不了想要去的地方,我把这一切当成有趣的体验,甚至,某一次忽然想起我的生意,我最是将这货抛弃的彻底,连问不问,连厂家消息都不看,平素里赖以生存的仿佛与我一毛钱关系都没有。我骨子里的大仙,helen此行成了操心的主。或者,她这些年高压的工作训练了她的办事能力又造就了她的旋风性格,通常我们刚到了一个地方没多久,她就要弄明白下一个目的地的位置以及线路如何走,否则她就没底。在国家图书馆时我甚至悠闲的坐下来看书,而她正从一楼开始寻找我们。tony形容他的妈妈:看见一个黄皮肤的,上前问:can you speak chinese?然后呱呱呱呱呱呱....
  有人施展拳脚我便自废武功。旅行也许需要这样的搭配,两个老虎肯定要打仗的,两只闲云野鹤肯定饿死。我这样自由散漫的人容易出错,她将事物的生前身后事弄清楚也很累。
  除了共同丢了当年的水蛇腰外,无论性格快慢,思想的沟通始终在一个频道上。很多年过去,曾经要好的朋友已经无话可说,我们仍然被对方的个性思想谈吐吸引,有着永远不会冷场的共同话题,我们都对这个现实的世界,残存着些许诗意的梦想。这,才是最重要的。
  我想象的一种情境是:夜晚酒店的游泳池里,孩子们嬉水。我们两个老同志坐在岸边漫无目的聊天。这世界,人与人摩肩接踵,聊得上来,难能可贵。可惜,每天都形色匆匆,夜晚回酒店各自倒头就睡。这样的画面,只可在想象里。
  窃以为,美好的旅行有三重。一种是爱人间的。灵魂合拍身体依赖,无论走到哪里都是彼此眼中的风景。知己间和独自一人的天马行空我常常分不清先后排名。带着孩子和老人的,责任大过乐趣。
  第一种于我是镜中花水中月。还好,其他还好。
  风一样的女子Helen被关在地铁门内,我带着俩孩子在门外。相机捕捉旅行中的小花絮,瞧门内那老外女子的一脸笑意。
  去诺维纳广场去吃早餐的路上,Helen随手拍了这张手机照片。她起名为:在城市的大树下。她那些突然迸发的的小火花,让我觉得非常可爱迷人。
  这张地铁照片让我觉得四小姐和Helen阿姨更像娘俩,从大脸角度来看。
  穆斯林餐厅,我们共同对这只摔坏的鹅感兴趣。在我们眼里,鹅脖子缠着的胶带是围巾,它只是累了,趴着休息下。
  地铁的电梯款款而至,拐过弧形的走廊,邂逅维多利亚的秘密,如同邂逅一种突如其来的情感。谁是谁的宝,怎会看不见摸不着?可惜香水店,若是bra店,我一定毫不犹豫给自己挑选钟爱的一款。
  新加坡国家图书馆,十三楼看窗外。
  我的高三时代,穿了Helen的上衣拍了这张照片。时光匆匆,个性一如当年的树干,枝枝杈杈早已不同,我们各自长成了如今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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