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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文安 [楼主] 发表于:2019-01-29 14:45
鄌郚总编

单手战斗英雄曹世范

  单手战斗英雄曹世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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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找寻出路当兵抗战
  曹世范1924年出生在寿光羊口镇曹家辛庄村,16岁当兵,21岁时牺牲。他家庭贫困,经常忍饥挨饿,靠乞讨过活。生活的困苦养成了他坚强的性格,他嫉恶如仇,不堪受欺,最终走上了革命道路。在短短五年的军队生涯中,曹世范由于作战英勇,被山东军区授予"单手战斗英雄"称号;在解放蒙阴城的战斗中,他和曹凤洲大闹蒙阴的事迹至今还流传在革命老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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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家庭贫困生活艰苦 灾荒之年举家乞讨
  上世纪二十年代,中国正处于军阀混战时期。寿光县羊口镇曹家辛庄村临近沿海,同大多数村子一样,村民遭受地主阶级剥削和战争袭扰,生活在水深火热中。
  村里有一名叫曹仲杰的村民,家里贫穷,靠为别人放羊为生。年轻的时候家中没钱,人到中年才娶上了媳妇,1924年媳妇生下了一名男孩,取名顺子,这就是后来的曹世范。
  当时正赶上自然灾害,当地农田几乎被海水吞没,包括曹仲杰在内的村民,生活难以为继。
  据村里的老人们回忆,那时村里十年九涝,春天白茫茫,夏秋水汪汪,到处是盐碱涝洼地,不怎么长庄稼。那时候的孩子穷得都没鞋穿,脚底满是老茧,夏天光着屁股,冬天就钻草堆里取暖。
  一些村民实在活不下去了,只好到外地要饭。曹仲杰前往沾化县给人放羊,勉强为生,曹世范跟着二伯生活。
  1937年抗日战争全面爆发,人民的生活更加艰难,战争烽火烧到了寿光沾化一带,日本鬼子来了,到处杀人放火,曹仲杰放羊的营生也干不成了,1940年回到了老家。
  曹仲杰回老家这一年,曹家辛庄村偏偏又遇上海潮,土地全部被海水吞没,什么庄家也种不了。无奈之下,曹仲杰只好领着老婆和两个儿子到寿光要饭,住在弥河东岸兴旺庄的一位大娘家。曹仲杰白天讨饭,晚上帮人家干活。这时的顺子开始单独上门乞讨了。
  今年年过九旬的老人曹桂范介绍,曹世范比他大三岁,小时候经常在一起玩,他也有过要饭的经历。"日军入侵后,搞得当地鸡犬不宁,很多老百姓连家都没有了,更别说吃的了。孩子跟着大人要饭,有时候饿着肚子走两三天才能要着点吃的。"曹桂范说,他活了下来,算是幸运的。他说:"顺子从小就坚强,嫉恶如仇,看不惯地主欺压老百姓的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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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外出讨饭遇匪兵,莫名被抓遭毒打
  1940年,顺子16岁了。有一天,为了能要点吃的,他一大早就走出家门乞讨,谁知在讨饭的路上,遇到了张景月的匪兵。匪兵怀疑他是"八路军的密探",把他抓了起来。带回去后一顿鞭打,逼他招供。那时的顺子骨瘦如柴,哪经得住皮鞭抽打,没多长时间就昏了过去。
  匪兵仍不罢休,将顺子弄醒。这时他身上已是密密麻麻的鞭痕,疼痛难忍,但他没有哭,用忿恨的眼光望着那些匪兵,想和他们拼命,身子却站不起来……对于匪兵口中的"八路军",顺子心里没有什么概念,但对这些匪兵的恶行,他心中充满了愤怒。
  顺子苦苦思索:一个穷要饭的孩子,为什么被说成八路密探而遭受鞭打?八路军是什么人呢?匪兵们就是因为有枪,才敢对穷人这般凶狠,啥时候自己也能拿支枪跟他们拼,给穷人出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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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乡亲凑钱做担保,离家出走去当兵
  曹仲杰得知这一消息后,心里着急,担心孩子撑不住,情急之下,他到处央求乡亲们救救儿子。最后大家商量出来一个办法:拿钱去"赎人".可大伙吃饭都成问题,哪里还有钱啊!
  为了救孩子,房东大娘好歹联系了几位老人,凑了点钱,来到匪兵那里,送上钱并为孩子做担保,总算把曹世范保出来了。
  回到家后,顺子内心仍然不能平静,他要反抗,他要为穷人出口气,他想到了前不久从村里经过的马保三的部队。几天后,顺子拖着受伤无力的身体从家中出走。曹仲杰四处寻找无果,焦急万分。不久后的一天夜里,一名陌生人来到曹仲杰屋里,告诉他说,顺子当了兵,就住在不远的牛头镇,而且还起了新名字叫曹世范。
  第二天,曹仲杰怀着急切的心情,跑了20多里路到牛头镇探望儿子。
  顺子告诉父亲,他参加了八路军,在这里,同志们像亲兄弟一样。曹仲杰觉得孩子选择了一条正确的道,只对儿子说:"好好干吧,为咱穷人争口气!"顺子回答:"爹,你放心吧,不打走鬼子和汉奸我决不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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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抢武器左手负伤
  加入八路军,是曹世范一生的转折点,他在军旅生活中快速成长起来。和很多热血青年一样,他一进入队伍就想弄一把好枪,然而在战斗中不幸左手被击中,被鉴定为二等残疾。上级照顾他,让他到生产队,他坚决不去,执意留下来在一线抗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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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心抗日,首战抢来三支枪
  当年的抗日根据地牛头镇,也就是现在的寿光市双王城生态经济园区牛头镇村,这个村子人口较多,马保三在这个村长大。因为巨淀湖周围芦苇荡密集,适合打游击,而且当地群众抗日热情高涨,这里逐渐形成了有名的抗日根据地。
  在马保三等有志之士的带领下,当地众多青年纷纷加入抗日队伍,曹世范就是其中一员。此时的他对革命还处于懵懂状态,不过听说要打鬼子,他心中的热血沸腾了起来。
  虽然部队的生活艰苦,但大家平等相待,没有压迫,没有剥削,能吃饱肚子,这让曹世范很满足,感觉进入了不一样的世界。
  听说要去抗日保家卫国,年轻士兵抑制不住兴奋与激动,训练起来虎虎生风。青年队的士兵们在战前大会上争着表态,有请战的、表决心的、有宣布立功计划的、有想当突击队员的。
  坐在队伍里的曹世范,穿着大两号的军装,看着旁边的同志一个个站起来又坐下,心里跟猫抓了似的。此时,他当兵已一个月了,可仍没有枪。几天前,他找连长反映这一情况,连长告诉他,有本事自己从敌人手里抢。
  虽然大家抗日热情高涨,但当时牛头镇抗日根据地的条件非常差,尤其是缺乏军需弹药。在战士心里,步枪就是宝贝,不过这些步枪大部分都是从敌人手里抢来的。
  与其他战士一样,刚入伍不久的曹世范一心想弄把好枪用,因此每当有战斗或者行动,他总是抢着要求参加。等着等着,机会终于到来了。在参加大柏山的战斗中,他跟着老战士们反复冲锋,最终击毙了三个鬼子,缴获了三支步枪。经首长批准,他扛上了自己夺来的枪。这可把他高兴坏了,他个头不高,扛着一把长步枪,显得格外神气。此后,他被编入鲁中一团一营三连当战士。
  曹世范入伍时间不长,便参加了战斗,而且很快成长为一名合格的战士。随着参加战斗的增多,他不再满足手里的老旧步枪,心里琢磨着弄把更好的枪。
  年轻战士爱枪,更喜欢精锐武器。每当打仗时,青年队都要动员战士们:"好青年冲锋在前,换把好枪使。"每当听到这个口号,曹世范的斗志就会迅速被激发起来,投入到战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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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着急抢枪,擅自冲锋手受伤
  一心想换好枪的曹世范,在一次战斗中不仅没抢到枪,还栽了跟头。据曹世范回忆,那是在打北阴据点的黑夜,敌人像预先知道我方企图,大电筒照着我方队伍来回转。在一块宽阔的平原上,据点围子很难接近。士兵们趴在地上,光挨打不能动弹。曹世范满心盘算着换把好枪使,等得有些不耐烦。
  "连副,咋还不冲锋?"曹世范悄声问道,连副没有搭理他。
  "连副,咋还不冲锋?"曹世范稍微提了提嗓门问道。连副还是不搭理他。
  "连副,咱冲吧?"曹世范急了。"你这个小熊孩,事还不少咧!你冲冲我看看!"连副发火了。
  "好!"曹世范小声朝身后喊了一下,"走,小陈!"两个小孩不管三七二十一朝着围墙扑过去。
  只听"噗通!噗通!"曹世范和小陈掉到壕沟里了,还好没摔着。曹世范摸出手榴弹来,就往围子里扔。
  扔完四个后又问小陈要,小陈一递手榴弹,"乒!"一枪打来,小陈一摸,"啊呀,娘哎!""怎么了?"曹世范惊讶地问道。
  "打掉了一个指头,呜呜……"小陈疼得忍不住哭起来。
  "小陈,你可别哭啊!叫鬼子听见笑话咱。一会儿咱青年队长就上来了。"曹世范一边安慰小陈,一边接过手榴弹,揭不开盖,便用两手拿着,用嘴咬。
  "哗哗!"机枪一梭子打过来,曹世范摸了摸左手,当中穿了个大窟窿。他咬着牙,把手平放在土上,干土就变成了血泥儿,"啊呀,挂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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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拒绝调去生产队 当了一名侦察兵
  这一会工夫,战士们看见两个小孩上去了,也齐刷刷地冲上去。这一仗打得很漂亮,可曹世范却上了医院,治疗了三个月。出院鉴定,属于二等残疾。他可不管残疾不残疾,还是要回队去打仗,可教导员偏偏叫他和七班长去生产队工作。
  曹世范心里想:七班长胡子长长的,去生产队就去吧,而自己是个小青年,咋能和他一块去种菜。
  "曹世范,叫你上生产队,有什么意见吗?"教导员问道。"哼!叫我上生产队,我就开小差!"曹世范一歪脸回答。
  "开小差上哪儿?"教导员追问。"开小差回三连去啊!"曹世范实话实说。
  "先上生产队干干吧。生产好啊,能吃好的。"教导员耐心劝道。"哼!天天吃龙肉也不干!"曹世范态度依然强硬。
  "回连队你还能扛枪?"教导员反问一句。"不能扛枪还不能扔手榴弹吗?"曹世范堵了回来。
  教导员一看,再叫他去生产队就要哭了,于是让他先上侦察连试试。
  刚到侦察连的曹世范,孩子气尚未脱尽,他的蓑笠上经常挂着两个布袋,里面装了两只没有长大的小燕子。
  有一次上级派曹世范到团山子上放哨。他在山顶的青草里捉了些蚂蚱喂小燕子,试探着往天上一撒,小燕子意外地在头上扑闪着翅膀,打起旋儿来。
  曹世范高兴地站起来,摇晃着蓑笠,"咳咳"地唤着。猛然听见对面山上"轰隆"一声,炮弹就在身后炸起一股黑烟,小燕子"唧唧"几声钻进了云彩。曹世范立即往山下跑着去报告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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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制造混乱大闹蒙阴
  1945年3月8日,我军决定攻克蒙阴,扩大解放区的面积。曹世范和战友曹凤洲潜入城内,按照计划炸毁西门以作内应。然而,日军加强了西门的守备。两人只好趁着夜色调动城里敌人,让城内乱做一团,八路军趁乱顺利攻城。此战之后,二曹大闹蒙阴城的事迹在解放区传开。1945年夏季,八路军集中兵力攻打和日伪勾结的张天佐部的时候,曹世范不幸中弹牺牲。为纪念他,鲁中军区发出通令,将昌乐县的杏山命为"世范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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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领命进入蒙阴城,炸开城门做内应
  在大战于家岭后,鲁中军区首长写信慰勉曹世范,希望他牢记英雄也是群众中的一员,继续发挥于家岭战斗的勇敢,贯彻于今后各次战斗战役中,继续提高自己。对于首长的教诲,曹世范牢记于心。在一次次战斗中,他逐渐成长起来,成为一名优秀的八路军战士。其中,在解放蒙阴城一战中,他再次显示了机智与神勇。
  1945年3月8日,山东八路军在相继收复沂水、莒县、郯城、泗水之后,决定攻克蒙阴城,使泰山和沂蒙解放区连成一片,扩大山东解放区的面积。为了顺利作战,八路军制定了周密的计划。
  此时的蒙阴城被日军占领着,城内共驻日军一个加强小队50人、12个伪军中队1200多人。为配合部队攻城,上级命令曹世范和曹凤洲先潜入城内,与地下党组织取得联系,炸毁西门以作内应。
  根据这些情况以及首长交代的任务,曹世范和曹凤洲做了充分准备。
  "下午两点,把伪装好的炸药交给他们,由城里来的一位李先生带他们进城。给他们规定的爆破时间是3月8日晚10点40分。"时任鲁中军区第一团政委的王文轩后来回忆道,进攻部队在晚上10点进入蒙阴城西关,做好攻城准备。"然而形势发生了变化,敌人增加了西关的兵力,二曹还没炸开西门,西关伪军就先开了枪,其他伪军随即也开枪射击。这时我们认为敌人已有准备,袭击已不可能,部队随即撤下,准备第二天强攻。"王文轩说,城里的曹世范和曹凤洲却不知部署有变,他俩按计划炸开了西门,这一炸让城内的日伪军炸了锅。
  一声巨响后,城内日伪军乱成一团,以为八路军要攻城了,纷纷投入到战斗中。这时枪声齐鸣,日军未见我军入城,即令一批伪军和民夫用土沙、砖石来堵塞西门。
  这些变化,完全打乱了当初的作战计划,八路军只好根据战斗形势,展开攻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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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声东击西制造混乱,城外部队猛烈攻击
  如果西门被堵上,便会影响接下来的作战。紧急情况下,曹世范和曹凤洲灵机一动,身着伪军服,手提匣子枪,在西城门内大喊:"八路军进城啦!"边喊边向日伪军开枪。
  不一会儿,他们又跑到东门附近,向正在集结的伪军高喊:"八路军进西门啦,快去救援!"一会儿,他们又在南门大喊:"八路军进城啦!"日伪军在他们的"指挥"下,如无头苍蝇,到处乱打。
  曹世范在城里走胡同、转小巷,东西两边各打一阵子,把敌人搞得晕头转向。敌人如惊弓之鸟,整个县城里敌人的惊叫声、哨子声、枪声和手榴弹爆炸声响成一片。在这种情况下,敌人真的以为八路军进城了,可是又找不到八路军。
  趁着大乱,城外八路军发起了猛烈攻击,鲁中军区第1团全歼北关守军,二分区第11团趁机全歼东关守军,将日伪军压缩至城内小围子里。
  天亮后,曹凤洲扮作伪县长的便衣混出西门,曹世范则由进步人士吕连堂送出西门。
  曹世范和曹凤洲在夜幕笼罩之下,跑出城后找到了大部队。"他们10点多钟回到部队,许多同志都握着他们的手,流着眼泪称赞他们出奇地完成了任务。他们休息片刻之后,又随着连队完成了歼灭蒙阴内城敌人的任务。"王文轩回忆道。
  此次蒙阴围城之战,虽然发生了临时变化,但在曹世范和曹凤洲的机智勇敢的配合下,蒙阴最终得到解放。两人的事迹也很快在解放区传开,至今仍在蒙阴革命老区传颂着。
  这一战受到罗荣桓、黎玉、肖华等首长的通令嘉奖。二曹的故事也随着杨星华的长篇快书《二曹大闹蒙阴城》,以及鲁中宣传大队创作的歌曲《打蒙城小调》,像插上了翅膀一样,迅速在鲁中地区群众中广为传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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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赤手空拳夺取迫击炮 中弹后抢救无效牺牲
  1945年6月,八路军展开了对日寇的夏季攻势。在昌乐县杏山子,鲁中一团讨伐国民党张天佐部的战斗打响了。此时曹世范已升为副排长。经过激烈的战斗,敌人纷纷溃退。
  曹世范眼看着敌人就要跑掉,便把自己的枪交给一班长,赤手空拳冲入溃退的敌群,夺下一门迫击炮。然而不幸的是,就在战斗即将结束的时候,他中弹身负重伤,虽经抢救,终因伤势过重,于6月23日牺牲。
  7月3日,鲁中军区政治部、司令部发出讣告,高度评价曹世范同志的英雄事迹,并通令将杏山子命名为"世范山".鲁中军区所属部队隆重召开追悼大会,鲁中一团公葬曹世范烈士,并在临沂县城为烈士树碑建冢。
  世范山位于昌乐鄌郚镇秦家庄子村北,这个小山村有600多口人,山青水秀,村庄整洁,目前道路全部硬化。虽然这场战斗已经过去了70多年,但曹世范的英勇事迹仍为村民津津乐道。
  1965年5月,寿光县人民委员会将包括曹世范在内的众多烈士的遗骨迁葬寿光县革命烈士陵园,中共寿光县委和县人委为烈士建立了纪念碑,碑上镌刻四个大字:壮烈可嘉。
  曹世范的出生地在寿光城北40余公里外的羊口镇曹家辛庄村,其故居是三间土坯房,院子已无院墙,院落中堆了一些干草,土坯房外墙脱落,西屋坠瓦,已多年无人居住。
  "村里虽然多次规划,翻盖房屋,但都把它给保留着,因为这是英雄曹世范的故居。"曹世范堂侄曹先生介绍,曹世范牺牲得早,也没有后人;曹世范的弟弟曹起范前几年去世了,房子也就没人管理了。房子西边瓦片掉了不少,开始漏雨。
  "解放后,上级曾派人来找寻烈士遗物,并让曹起范穿上军装,根据他的容貌画了曹世范的画像。"曹先生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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