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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文安 [楼主] 发表于:2020-09-26 21:00
鄌郚总编

为啥我叫“栗战书”?

    为啥我叫“栗战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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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中4名警战士每人一支冲锋枪。一天,出发前,一位西族老乡搭车去维西。其中4名警战士每人配备一支冲锋枪。一天,出发前,一位西族老乡搭车去维西那天路上积雪很大,雪下的路面坑洼不平,车子行驶一段就会被雪坞住。我们不得不经常下来推车。就在我们又一次下车推车的时候,一群褐黄色的东西慢慢向我们靠近。我们正惊疑、猜测时,纳西族老乡急喊:“快、快赶紧上车,是一群狼。”司机小王赶紧发动车,加大油门……但是很不幸,车轮只是在原地空转,根本无法前进。这时狼群已靠近汽车……大家看得清清楚楚——8只狼,个个都象小牛犊似的,肚子吊得老高。战士小吴抄起冲锋枪,纳西族老乡一手夺下小吴的抢。比较沉着地高声道:“不能开枪,枪一响,它们或钻到车底下或钻进树林,狼群会把车胎咬坏,把我们围起来,然后狼会嚎叫召集来更多的狼和我们拼命。”他接着说:“狼饿疯了,它们是在找吃的,车上可有吃的?”我们几乎同声回答:“有。”“那就扔下去给它们吃。”老乡像是下达命令。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当时脑子里一片空白,除了紧张,大脑似乎已经不会思考问题。听老乡这样说,我们毫不犹豫,七手八脚把从丽江买的腊肉、火腿还有十分珍贵的鹿子干巴往下丢了一部分。狼群眼都红了,兴奋地大吼着扑向食物,大口的撕咬吞咽着,刚丢下去的东西一眨眼就被吃光了。老乡继续命令道:“再丢下去一些!”第二批大约50斤肉品又飞出了后车门,也就一袋烟的工夫,又被8只狼分食的干干净净。吃完后8只狼整齐地坐下,盯着后车门。这时,我们几人各个屏气息声,紧张的手心里都是冷汗,甚至能够清晰的听到自己心跳的声音……我们不知道能有什么办法令我们从狼群中突围出去。看到这样的情形,老乡又发话道:“还有吗?一点不留地丢下,想保命就别心疼这些东西了!”此时,除了紧张、害怕还有羞愤……!作为战士,我们是有责任保护好这些物资的,哪怕牺牲自己。但是现实情况是我们的车被坞到雪地里出不来,只能被困在车里。我们的子弹是极有限的,一旦有狼群被召唤来,我们会更加束手无策。我们几人相互看了一眼,迟疑片刻,谁也没有说什么,忍痛将车上所有的肉品,还有十几包饼干全都甩下车去!8只狼又是一顿大嚼。吃完了肉,它们还试探性的嗅了嗅那十几包饼干,但没有吃。这时我清楚地看到狼的肚子已经滚圆,先前暴戾凶恶的目光变得温顺。其中一只狼围着汽车转了两圈,其余7只狼没动。片刻,那只狼带着狼群朝树林钻去……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了……不一会儿,8只狼钻出松林,嘴里叼着树枝,分别放到汽车两个后轮下面。我们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些狼的意思是想用树枝帮我们垫起轮胎,让我们的车开出雪窝。我激动地大笑起来……哈……哈……刚笑了两声,另外一个战士忙用手捂住了我的嘴,他怕这突兀的笑声惊毛了狼。接着,8只狼一齐钻到车底,但见汽车两侧积雪飞扬。我眼里滚动着泪花,大呼小王:“狼帮我们扒雪呢,赶快发动车,”车启动了,但是没走两步,又打滑了。狼再次重复刚才的动作:“先往车轮下垫树枝,然后扒雪……”。就这样,每重复一次,汽车就前进一段,大约重复了十来次。最后一次,汽车顺利地向前行了一里多地,接近了山顶。再向前就是下坡路了。这时,8只狼在车后一字排开坐着,其中一只比其他7只狼稍稍向前。老乡说:“靠前面的那只是头狼,主意都是他出的。”我们激动极了,一起给狼鼓掌,并用力地向它们挥手致意。但是这8只可爱的狼对我们的举动并没有什么反应,只是定定地望了望我们,然后,头狼在前,其余随后,缓缓朝山上走去,消失在松林中……看完不忍思考:连凶猛的狼都懂得报恩,我们是否应该反思自身?自诩为“万长”的人类,我们是不
    ?这篇报道写于2011年,当时,栗战书刚刚就任贵州省委书记不久。
    重读九年前的旧文,让我们对中央政治局常委、全国人大常委会委员长栗战书有更多的了解:
    从陕西到黑龙江,从黑龙江到贵州,12年的时间,他的生活轨迹在不断升高的职位变化中完成了一次回归。
    2010年8月21日,黑龙江省省长栗战书调任贵州省委书记,从东北到西南,跨越了大半个中国的土地。
    “中央派我到贵州来,我就是贵州人了。到贵州来工作,第一,当好学生;第二,当好公仆;第三,当好‘班长’。”
    走马上任的栗战书这样说。
    与西部有关的红色背景
    “儿男纵马家万里,志士吟诗泪千行。一夜秋风松江月,两三灯火是故乡。” 2004年9月28日,从陕西调往黑龙江的第一个中秋,栗战书写下了这首题为《江畔思乡》的诗。
    在注释中,他写道:“是夜,秋风习习,独自在松花江畔走步,见明月倒映水中,两岸灯火也在水中闪烁,不觉念及故乡杜家庄南沟。回到住所,洒泪而作。”
    杜家庄南沟位于河北省平山县西部深山,正是栗战书出生的地方。
    “战书”这个名字里,隐藏着的不仅是一段家史,也是一种怀念。
    杜家庄南沟沟岭纵横,是一个十分闭塞的小山村,但上个世纪三四十年代,这里却是“共产党的一个窝子”。
    栗战书的祖父弟兄四人,其中四祖父栗再温在北京上大学时就加入中国共产党,后来回到家乡,成为当地百姓公认的“大共产党”。
    解放后,栗再温曾官至山东省副省长。不过,对栗战书的人生产生直接影响的却并非四祖父栗再温,而是叔叔栗政通。
    栗政通生于1923年,1937年入伍,追随王震将军参加了抗日战争,亲历了百团大战以及后来的保卫延安的战斗。
    1949年,在解放战争即将取得最后胜利之时,这位身经百战的营长在陕西眉县壮烈牺牲,年仅26岁。
    栗政通牺牲后,栗战书的父亲日夜兼程,用了30多天时间,才将叔叔的棂棺从陕西运回河北老家。
    栗战书曾经回忆说,从参加革命到为革命英勇献身的十几年里,叔叔给家里寄过多封“战地家书”,在最后一封附有照片的信中,他这样写道:“这是我寸心的表白,当我为人民流尽最后一滴血的时候,让这张被战争锻炼成的肖像,随着你们漂泊吧!”
    叔叔牺牲的第二年,栗战书出生了,父亲以“战地家书”之意为儿子取名“战书”,表达对兄弟的怀念之情。
    2001年,栗战书在叔叔牺牲52年之际,写下了一篇长文《寸心的表白——缅怀叔叔栗政通烈士》,其中写道:
    “当他为人民流尽最后一滴血的时候,我还没有来到这个世界上。但在我的心目中,他是一位伟大的英雄,是我崇敬的偶像。”
    此时的栗战书已到陕西工作三年,任省委组织部部长。
    给胡耀邦写信声名大振
    1972年,22岁的栗战书从石家庄地区财贸学校毕业后走上工作岗位,成为石家庄地区商业局办公室的一名干事,四年后调入地委办公室资料科。
    上世纪80年代初,社会上出现一种否定共产党领导、否定社会主义的思潮,引起栗战书的思考。
    他想到了好久没人唱的那首歌——《社会主义好》,于是写了封信,寄给了时任中共中央总书记胡耀邦。
    他在信中建议高唱《社会主义好》,并将原歌词中“右派分子想反也反不了”改成“反动分子想反也反不了”。
    没想到,这封信后来被批转到中宣部,并发表在1982年5月26日《人民日报》第四版,署名是“中共河北省石家庄地委办公室栗战书”。
    栗战书从此声名大振,并一路升迁,33岁任县委书记,36岁任团省委书记,43岁任省委常委、秘书长。
    从政以前,我的理想是当一名记者
    2008年12月19日,哈尔滨大雪纷飞,时任黑龙江省省长栗战书接受中央和香港部分媒体采访时,坦露了自己内心深处的这个秘密。
    “参加工作以后,由于种种原因,没能实现当记者的愿望,但至今仍是一名业余的新闻爱好者。”栗战书说。
    从小受革命家庭耳濡目染的栗战书,性格豪爽而不乏细腻,他说,在日常生活中,特别喜欢看中央五台的拳击节目,也特别喜欢看中央十一频道的戏曲节目,特别是京剧。
    “但是我不会打拳,一句京剧也不会唱。在生活、工作当中,我这个人的性格好像也是双面的,有时候很豪放,有时候又很儿女情长。”
    让西安人挂念的书记
    1998年,栗战书调入陕西,任陕西省委常委、农村工作领导小组副组长、办公室主任。两年后,调任陕西省委常委、组织部部长。
    2000年底,白水县农民王志孝曾被镇派出所误列为村里“闹事者”险些被抓,吓得躲到村外一个破土窑洞里受饥受寒藏了6天,结果身体落下了病。刚刚任组织部部长的栗战书亲自登门,代表党委、政府给王志孝道了歉。
    2002年1月,栗战书升任西安市委书记。在不久之后举行的“中国加入WTO与中韩经济合作研讨会”上,他提出创建“中国西安,西部最佳”的目标,将西安的未来发展定格在最适宜创业发展和生活居住的城市。
    那段时间,一些生活在外地的陕西人返乡时惊喜地发现,西安的变化越来越多:二环贯通、火车站城墙连接、西大街改造、大雁塔北广场扩建……
    2003年,曲江新区正式成立,标志着西安城市建设真正步入快车道。
    据说,栗战书调往黑龙江后,西安一交警曾对一位路过西安的黑龙江司机说:“请给你们栗战书副省长捎个信儿,我们西安人民想念他 !”
    “老西部” 的新使命
    2008年“两会”期间,有记者问栗战书:“退休后您最想做什么?”
    栗战书的回答颇为从容:“我离退休还有几年的时间,但是我现在也考虑退休后干什么,我想退休以后我能够在黑龙江继续为黑龙江人民做慈善方面的事业。”
    谁知两年以后,栗战书再次被派往西部,承担起更重要的使命。
    当年,第一次踏上西部土地时,栗战书只有48岁,如今重返西部,不知他心中酝酿的是一种怎样的诗情?
    唯一可以肯定的是,他是带着一种使命感来的。
    过去几十年,贵州在全国省域经济版图上一直是个“灰色的儿童”。
    尽管它真实存在,但鲜有人关心它的未来与前景。
    也许正是心里存有类似的委屈,在2010年“两会”期间与国内外上百位记者面对面时,栗战书第一句话就开宗明义地指出,“实现贵州历史性跨越,最核心的目标就是要在2020年与全国同步建成全面小康社会, 我们不想总是垫底,我们也要奋力爬高。”
    因此,贵州面临着既要追赶,又要转变经济发展方式的双重任务、双重压力。
    赶超加速度,还是弯道来超车?
    “现在,贵州要不拘一格谋脱贫,无论是工业强省进而实现工业化、城镇化抑或农业现代化,还是通过自身融合、主动接受外省辐射,唯一的目的,就是脱贫致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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