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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文安 [楼主] 发表于:2020-10-12 22:08
鄌郚总编

吴汉滨:《大顺遗恨》令人思

  北晨:《大顺遗恨》令人思
  吴汉宾,鄌郚镇孔家庄人,笔名北晨,从上世纪八十年代初开始文学创作,迄今已在全国各地报刊和出版机构发表出版诗歌散文戏剧中短篇小说文学评论文艺理论报告文学等作品300余万字,作品和论文多次在国内获奖。主要作品有长篇小说《大顺遗恨》《夏日拯救》《上帝无言》等,长篇纪实文学《记忆浩然》等,中短篇小说若干。
  北晨是青年作家吴汉宾的笔名,他在汶阳这片土地上出生并且工作过,对汶河有着深深的感情。
  北晨从上世纪八十年代初开始文学创作,迄今已在全国各地报刊和出版机构发表出版诗歌散文戏剧中短篇小说文学评论文艺理论报告文学等作品三百余万字,作品和论文多次在国内获奖。其中,中篇小说《真迹》在《山东文学》发表并获奖后,被《传奇传记》等多家文学期刊转载选载;《年关》入围“冰心文学奖”后,被翻译成英语马来语等多种文字,在新加坡马来西亚等国家出版。主要作品有长篇小说《大顺遗恨》《夏日拯救》《上帝无言》等,长篇纪实文学《记忆浩然》等,中短篇小说《死不改悔》《顽症》《真迹》《牛倌儿也是官儿》《年关》《裸画》《初雪》等,散文《叩门》《五月槐花香》《青春悟语》《残书》《梦中的竹林》等,诗歌《春来了》《北方的风》《十月》等,歌词《牧归曲》《少年进行曲》《十八姑娘一朵花》等,电视剧本《蓝宝石之恋》《家事国事》(合着)等,戏剧《定亲》《三开店》等,文学评论与文艺理论《留得真情从头说》《再读浩然》《少女诗品》《诗人·诗论·诗评》《人的魅力》等,报告文学《齐鲁漆王》《江流万里,海纳百川》等。
  北晨文学创作成就主要在中短篇小说,已结集出版的有《笼中人》《北晨短篇小说选》等。国内一些评论家学者认为,北晨小说创作主要分这样几个时期:在上世纪八十年代初期的创作,“是在苦涩中透露着几分清新与明快,或者说是在清新与明快中隐蓄着几分淡淡的苦涩,而他九十年代的创作却愈益变得暗淡凝重起来,同是苦涩,但苦涩的浓度以及对人生命运的体验深度和对生活世界的穿透力度却大大不同了……进入九十年代以后,在继续展现农村生活刻画农村人物的同时,北晨又开始将笔触向其他领域延伸,从更广阔的生活图景上来关照人生命运,叩问生存真义……”“其最近的创作倾向极为引人注目……早期创作中常见的那种富于主观性的激情化叙事已完全被一种不动声色的纯客观化叙事所取代。”有评论家认为,“像大多数山东作家一样,北晨的小说创作取向也属于本色派”“……主要是在经验性记忆和立足于经验性记忆基础上的合理想象中再现世界与人生的本真状态和自然形貌,同时又始终将一个真真实实的自我投射和融入到他所描绘和创作的生活化艺术世界之中,在富于个人气质的感觉和体验中释放自己的欢乐与悲苦,展示自己的经验与思考,表达自己的思想和信念。”其个人传略被收入《山东作家词典》《中国文学艺术界名人大典》《中国青年艺术家传集》《世界知名作家艺术家辞典》《世界华人专家名典》等多种辞书。
  着名评论家刘锡诚认为:北晨的小说创作具有相当深邃的思想内涵。文学进入新时期之后,虽然卸下了过去较长一个时期强加给它的政治的重负,甚至越来越趋向边缘化。但是,一些有责任心的作家,还是不愿意或者说不忍心让文学就这么“堕落”下去,坠向“边缘化”“私人化”和“消遣化”的境地的。他们不追风﹑不赶潮,不迎合﹑不附骥,而是甘于寂寞,脚踏实地,一步一个脚印地苦苦求索,用手中的一枝纤细的笔去“拯救”文学,“拯救”文学精神。……他的小说创作具有强烈的现实性和批判性。现实主义的艺术本身就具有强烈的批判性,这是文学史证明了的。北晨把笔作解剖刀,无情地针砭时弊,剖析人生,鞭打人性的弱点,将其极端化,用近乎荒诞的手法向读者展示放大。可以说,荒诞的真实与真实的荒诞,是进入新世纪以来北晨小说创作常用的手法。《笼中人》如此,《梦醒梦酣》如此,《别烧我》和《死不改悔》也如此。
  《大顺遗恨》是北晨2002年创作出版的一部长篇历史小说,该书以明朝末年风起云涌的农民起义为背景,以李自成坎坷磨难的人生经历为主线,艺术地再现了那段群雄争霸逐鹿中原的残酷历史,以及那段历史岁月里各色男女的恩与怨情与仇爱与恨……并留下诸多发人深省的思考:以农民起义开国,并延祚近三百年之久的大明王朝,为什么又被农民起义所推翻?有着数百万起义军队伍的大顺王朝,为什么在短时间内被满清取代?中华民族还能不能走出“暴政反暴政再暴政再反暴政”的历史怪圈?作者的这部《大顺遗恨》令人发思。关于这部书,王立胜先生在序言中说道:北晨的这部长篇历史小说,以明末风起云涌的农民起义为背景,以李自成反明抗清的生平为主线,艺术地反映了那段群雄争霸逐鹿中原的历史,以及那段历史岁月里各色人物的恩与怨,情与仇,爱与恨……作者一改以往有些作品或把李自成描写成嗜杀成性的魔鬼,或把李自成美化成拯民于水火的神明的做法,而是用历史唯物主义的观点,对李自成的一生给予客观公正地评价。不论是对李自成少年时代的禀赋异质,还是他青年时期的爱情重创,也不论是对他成为农民起义军首领的王者风范,还是他建立大顺王朝成为皇帝之后的迷惘困惑,作者都给予了比较客观的描述与剖析。总之,在北晨笔下,李自成既不是“鬼”,也不是“神”,而是一个有血有肉,有七情六欲的“人”。
  三百六十年前中原大地上的那场逐鹿角争的故事是令人振奋的,在那场角争中建立起来又很快倒塌下去的大顺王朝,留给今人的教训是深刻的。正所谓一失足成千古恨!李自成及其缔造的大顺王朝如过眼云烟,但他在历史进程中所起的重要作用却是不容置疑的。李自成本人的是非功过,历史自有公论。那么,大顺王朝的兴盛衰亡,给后人以怎样的借鉴呢?青年作家北晨的这部长篇历史小说,留给读者的不仅是阅读过程中的愉悦,而且更有阅读之后的反思。
  北晨是一名多产作家,繁忙的工作之余写出了很多纯文学的东西,在纯文学不景气的情况下,他依然努力地创作着,坚守着自己的信念,为社会奉献着精神食粮,这也是北晨难能可贵的一点。

  《笼中人》序  刘锡诚
  二十世纪九十年代初,我曾写过一篇题为《边缘人》的随笔,说的是我当时的一种生存状态和心理状态,多少有点典型意义,故而受到读书界的重视,被《读者》和《新华文摘》等刊物转载过。自那以来,我一直以“边缘人”自况。去年又出版了一部文学回忆录《在文坛边缘上--编辑手记》,一些读到它的朋友打电话或写信来对我说,你哪里是在“边缘上”?你是在急流中旋涡中!其实,说“边缘化”,无非是表达了我与文学之间的一种本不该出现而又确实在日渐强烈的自我疏离感。这是因为,一方面,文学因其自身的原因而越来越“边缘化”,另一方面,我自己在进入古稀之年之后,无论精力和体力都衰退了,不得不把有限的精力转移到了学术研究上,读文学作品的兴趣减退了,艺术感悟能力也随之减退了,思想也不再像从前那样敏锐。正因为此,我才下决心不再写文学评论,也不再为他人作序。但是,对于我的故乡山东昌乐的青年作家北晨的小说集,我却不能推托。我从十八岁离开故乡至今已经五十多年了,随着年龄的增长,对家乡的思念越来越浓烈。儿时记忆中的一草一木一砖一石,常常萦绕在我梦中挥之不去,强烈的思乡之情令我难以排解。对于来自故乡的人,来自故乡的声音,都令我倍感亲切。北晨是一位我故乡土生土长且又有才华的青年作家,他来索序,我能推托吗?
  大约是在上世纪末的时候,我在一篇文章里谈到北晨的小说时曾指出,他的小说创作,“与我们所说的作为主流的乡土小说传统不同”。那时,我就看出了他在文学创作上有一种有别于他人的独特性。在我的故乡及周边县市,活跃着一群土生土长但却有着远大理想抱负的中青年作家。在这群以文学为理想和追求的“土着”作家中,北晨是最具有个性和探索精神的一个。他虽然年轻,却已有二十多年的文学生涯了。上世纪末出版的《北晨短篇小说选》,就是他那些年小说创作的“总结”。而新世纪以来,北晨写过长篇小说,也写过影视剧本,但写的最多也最有成绩的,我以为,可能还是中短篇小说。收在这本选集里的中短篇小说,就是他这些年来在文学创作的道路上不断跋涉和艰苦攀登留在身后的一行行脚印。
  多年前,我在济南曾对一位老作家说过,有的人写了一辈子的小说,到头来却不知道小说是什么。我的意思是说,是否具有艺术自觉,是一个想当作家的人是否具有作家的品格的一个标志。而北晨,他虽然处在一个相对封闭的人文环境中,缺乏更多艺术的对话和更鲜活的交流切磋,但从他的小说创作中,我看到,他表现出了一种艺术的自觉。文学评论家谭好哲教授曾评论说:北晨的小说“总体叙事和语言特点的历时性变化,以及在叙事视角和方法上的灵活多样,使北晨的小说避免了简单的自我重复,也使读者获得了多样的解读快感。这也正是北晨不断超越自我追求艺术创新的表现。” 他指出的这一点,无疑是一个作家最难能可贵的。
  北晨的小说创作具有相当深邃的思想内涵。文学进入新时期之后,虽然卸下了过去较长一个时期强加给它的政治的重负,甚至越来越趋向边缘化。但是,一些有责任心的作家,还是不愿意或者说不忍心让文学就这么“堕落”下去,坠向“边缘化”“私人化”和“消遣化”的境地的。他们不追风﹑不赶潮,不迎合﹑不附骥,而是甘于寂寞,脚踏实地,一步一个脚印地苦苦求索,用手中的一枝纤细的笔去“拯救”文学,“拯救”文学精神。我认为,北晨就是这些有责任心的作家中的一位。这可从收入这本选集的《笼中人》《梦醒梦酣》《死不改悔》《别烧我》和《何老师的夏天》等作品中看出。这些作品所表现出来的深刻的社会批判意识人性剖析意识和人生警示意义,使之与那些专注于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轻的私语性写作相比,显出了截然不同的质地。这些具有重量和力度的小说,是为那些同样富于社会责任感和人生使命感的读者而作的。读他的这些作品,我们不能不反思,是谁,用什么样的力量,把一个好端端的人装进笼子里,像关鸟儿一样关起来?是谁,用什么样的力量,使死了的人活过来再死过去,如此反反复复犹如噩梦?是谁,用什么样的力量,使人对旧的和“左”的东西念念不忘,且从不检讨和改悔?是谁,用什么样的力量,使死了的人会走,甚至使腐败发臭的尸体一步一步向前迈进?我以为,一个好的小说家,首先应该是一个思想家,至少,应该是一个有思想的人。北晨的小说写死亡写噩梦写尸臭写变态,不是为了猎奇,更不是为了迎合某些读者不健康的阅读趣味,他写这些,旨在揭示当今社会和人性的某些弊病,并努力寻求疗救的方子,发出对社会良知和人生正气的强烈呼唤,催促人们冲破思想的牢笼,砸碎精神的枷锁。
  对于当下的文坛来说,现实性和批判性的稀薄乃至缺失,正是导致文学日益边缘化理想缺失的主因之一。北晨的小说则不同。他的小说创作具有强烈的现实性和批判性。现实主义的艺术本身就具有强烈的批判性,这是文学史证明了的。北晨把笔作解剖刀,无情地针砭时弊,剖析人生,鞭打人性的弱点,将其极端化,用近乎荒诞的手法向读者展示放大。可以说,荒诞的真实与真实的荒诞,是进入新世纪以来北晨小说创作常用的手法。《笼中人》如此,《梦醒梦酣》如此,《别烧我》和《死不改悔》也如此。试问,一个“伟大的领导”死了又活,活了又死,到底是荒诞的梦境还是严肃的现实?一个领导者向牧羊人讨教领导和管理的方法与艺术,到底是把人当成羊还是把羊当成人?作者把真实的荒诞与荒诞的真实有机地融为一体,使他的小说创作的艺术表现力和社会批判性都大大增强,也使得他的艺术个性更加突显更加鲜明。
  北晨的这些难能可贵的艺术追求和锲而不舍的探索精神,使我们有理由期待,在今后的文学创作中,他一定会写出更多更优秀的作品来。
  谨为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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