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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文安 [楼主] 发表于:2022-04-15 09:17
鄌郚总编

2009乙丑年,说不完的春节,道不完的年

  2009乙丑年,说不完的春节,道不完的年
  TOGETHER春节特刊总03期
  【编者按】一年一岁的春节,是中华民族最重要的传统节日,也是最深远地影响着普天下炎黄子孙的一种文化,每个中国人都有一份说不清道不明的“春节”情节。因为它的身上负载着多重文化意义,它是民族的文化符号与象征,中国人通过春节表达了自己对宇宙、社会、人生的看法。而随着中国在全球的影响力日益兴盛,以及海外华人群体影响的扩大,春节还逐渐成为世界人民所知晓、欣赏的华族节日。这是令所有中国人都自豪和骄傲地事,然而,我们也很尴尬地发现:随着社会的日益发展和生活节奏的加快,现在的人们对过春节越来越淡漠,现在的年味也越来越淡了!“春节”文化在中国本土正在滑向低谷!
  正因如此,才会有“两会”代表委员、知名教授学者和许多有识之士们不约而同地倡议“春节申报世界文化遗产”,才会出现万人签名支持中国的春节申报世界文化遗产的活动。那“春节”对中国人而言到底意味着什么?面对社会的发展和新变化的出现,我们需要一种什么态度去对待春节?还要不要保留旧的节俗和传统?是否真的要发动“春节保卫战”?我们又怎么去保卫怎样去保留?在这个普天同庆的佳节里,在各种团圆、吉祥、喜庆、平安、幸福……的气氛中,这些都是值得我们去思考的话题。
  春节是什么?
  ·《五洲茶亭:春节是什么?》:春节是什么?这仿佛是个不是问题的问题,深究起来,却是人言言殊。据一项调查显示,42%的人认为春节是“传统文化的象征”,近19%的人认为是一个“全中国人的仪式”,近17%的人认为是一个“让人放松的假日”,近10%的人认为是一个“很辛苦的节日”。
  ·《聊斋:说不完的春节道不完的年》:虽然如今年夜饭的丰盛不再是人们注意的中心,但我们还要吃它,还要在大年三十的晚上,全家围坐,我们的餐桌上还应该摆上具有象征意味的鱼(年年有余)、丸子(团团圆圆)、萝卜白菜(青青白白)等,我们还要给不能回家过年的亲人留下座位,让他们在精神上与家人团聚,家族的亲情与伦理仍然是我们民族的核心观念。
  ·河南民俗学家高有鹏教授《保卫春节宣言》:“过年是美好的记忆,这份记忆在逐渐消失吗?我们还会过年吗?面对西风盛行、西方文化的日益渗透,我们必须树立传统民族文化意识,从现在做起,从小事做起,保卫春节,保卫传统文化遗产。”
  ·《民俗文化需保护 冯骥才:春节假宜提前一天》:春节集中反映了中华民族的理想、企盼、爱憎。尽管有人说“年味淡了”,但是人们心底还有看不见的文化记忆。人们仍盼着年,人们没有忘记年。年,仍是体现民族凝聚力的强大动力。
  ·《“保卫春节”要有新的文化内涵》:在经济全球化的背 景下,传统节日是保持民族文化认同感的重要堡垒。维护传统节日并不应以一种简单的排他主义拒“洋节”于国门之外,而是要防止全球化浪潮的排挤和湮没,把传统节日变成失去民族文化内核的“空壳”。我们的春节等传统节日面临的不仅仅是要“保卫”,而是中国传统节日如何在新的历史时期开掘出新的文化内涵。
  "年味"咋能浓?
  ·《20世纪50年代的春节》:“那时父亲再忙也会和全家人团聚在一起。一家人一边吃饭,一边听父亲慢悠悠地讲述过去和现在的故事,那种团圆的温馨感觉,真是比吃一顿白面饺子更叫人难忘。”73岁的鞍钢退休工人孟庆珍这样回忆上世纪50年代过年时的感受。
  ·《20世纪60年代的春节》:上个世纪60年代春节的“年味”得从一张张特别的票证开始回味。那时,由于自然灾害等原因,中国正处在“困难时期”。当时经济全面紧张,市场商品短缺,为保障供应、控制销售,国家对主要商品全面实行按计划凭票供应制度,而且定量较低。在那个物资匮乏的年代,中国老百姓攥着米票、面票、布票、油票、肉票在供应站门口通宵排“长龙”抢购年货的场面,曾是春节前的一道景观。
  ·《我们把“年味”弄丢了吗?》:现代社会,春节所拥有的人文关怀和社会功能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放大。在价值多元化的背景下,春节已经是为数不多的能够取得全社会高度认同的民族符号、文化符号。所以,就算是为了这份认同,我们也要把人们过年的热情找回来。
  ·《春节“申遗”能否拯救渐淡的年味》:无论如何,春节都应该是国人基于文化认同的一次联欢,而不应该是陈列在博物馆供人瞻仰的一种文物。即使我们能将这种古代文物“克隆”进日常的生活,面对这些陌生而又繁琐的仪式,这还是那个我们曾经无比熟悉的春节吗?
  ·《文化观察:“年味”怎么才能越来越浓?》:在农耕文明时期,进入腊月,每隔几天就有特别的含义和仪式,比如腊月初八要吃“腊八粥”,腊月二十三要祭灶神,除夕之夜要守岁,正月初二出嫁女儿要回娘家……但在如今生活节奏紧张的都市里,这漫长的节日又该怎么过?怎么过才更有“年味”?
  ·《人民论坛:让春节热闹起来》:物质生活的改善是经济发展的成果,是好事,虽然生活的改善使人们减少了对春节的企盼,但物质生活的改善使得我们有条件把春节过得更加丰富多彩,关键是我们要在这方面自觉地想些办法、下些功夫,让春节重新热闹起来、欢乐起来。
  过年的记忆
  母亲烧的年夜饭让人流口水
  坐在小圆桌边,我的手指在小山一样高的果饼糕点里划来划去,挑到最喜欢的便放进嘴里。“年果别吃太多了,吃饱了年夜饭就吃不下了。”妈妈在热火的厨房里说。年夜饭烧好了,原料都是春节前托人捎来的,是母亲每年只能有一次的家乡菜。鲜红发亮的红糟烧肉,柔软而富弹性的炒米粉,晶莹的燕皮馄饨鱼圆汤,生脆的凉拌海蛰皮,酒香四溢的白糟酒蒸肉,入口即化的猪油糖蒸芋泥。哪怕是炒青菜,放的都是虾油而不是盐或酱油。还有家乡特产的年糕,白色的是糖年糕,有桂花的甜味;棕色的是芋头糕,也是煎了吃,滑爽中带有薄荷的清香。最忘不的是那个火红火红的炭锅,里面放进白菜、粉丝、香菇等,扑扑地翻滚着,在寒风敲打着的玻璃上,热气腾腾地结满了美丽的窗花。
  儿时的大年三十守夜
  儿时的我,每到年夜,迟迟不肯去睡。听母亲说谁在年三十的晚上一直不睡觉,守到天亮,那么她的一生将会是吉祥幸福的。虽不懂那吉祥幸福是什么?可我总是愿意尽量将那一夜守的长一些……
  母亲每逢年前,总是很大方的为我们买一些小鞭炮。每个孩子都能分到几十个,我也总是带着弟妹们去户外,你一颗,我一颗的慢慢的点燃它:“啪!啪!啪!”
  放完所有的小鞭炮,回到那温暖的家,吃过零点以后、新年的第一顿饺子,依偎在母亲身旁,听着母亲年年都要讲的那个古老的故事。慢慢的、甜甜地、香香地睡着了……
  初一天还未亮,我们就会被母亲叫醒:每个孩子都穿上了母亲一针一线为我们缝制的新衫新裤,新鞋新袜,漂亮极了。每人一个小红包,虽然只有几角钱的压岁钱,可那却是我们孩子们一年所盼望的……
  写对联在阳光灿烂的日子
  “看门外青山绿水,问家政读书耕田。”这是早些年大哥写对联必写的一幅,而且必定是贴在我家的大门上。大哥毛笔字写得好,春节写对联的活自然是大哥的。大哥写,我在旁边帮忙。一般是在春节前两三天,选一个好的天气,太阳光照着,把矮桌子放在院子里,几张大红的纸折好,用刀依此裁好。裁纸也是有讲究的,要先算出门窗的个数,还要分清门框条幅、横批、门芯、单个福字这几类。大哥略一思考,搓搓冻得通红的手,开始挥毫。我在旁边拉纸,把写好的拿起来晾在一边。
  贴对联是我和二哥的事,熬好半锅浆糊,蘸着刷子,一定是先从大门外贴起的。大门口的门框上自然是那幅“看门外青山绿水,问家政读书耕田。”门芯一般是“一元复始,万象更新”。贴到院子时还要加一条“满院春光”,是贴在树上的。依此贴的是偏房、厨房、堂屋。在堂屋正厅必是“吉星高照”四个大字。全部贴好后,原本普普通通的小院一下子亮堂起来了,在那红红的春联的映照下,显出了过节的喜庆和热闹。
  爆竹,我们的爆竹
  很难想象,在我小时候那会儿的农村,过年听不到爆竹声看不见爆竹屑闻不到硝烟味儿会是怎样的一种情境。而当现在,在我所有关于春节关于过年的回忆逐渐被岁月的流水冲蚀殆尽的今天,一提及“年”这个字眼儿,脑海中最鲜明最直接地链接到的,却还是大年夜街头巷尾此起彼伏的爆竹的炸响儿,是茅草屋上梧桐杈间雪片儿一样纷纷扬扬的爆竹屑儿,是骤然照亮黝黑夜空的璀璨夺目灼灼其华的爆竹的火光,是弥漫充斥了小村庄每一个角落每一个旮旯的浓烈刺鼻的爆竹的硝烟┅┅也就是说,只有爆竹,只有我和我的小伙伴儿们真真实实地攥住了这无比古老久远又永远青春灿烂活力迸射的爆竹,我们方肯承认,这年,才真正地走到了村头,来到了我们的身边。
  “年”究竟是怎么样来的呢?
  民间主要有两种说法:一种说法是:
  相传,中国古时候有一种叫“年”的怪兽,头长触角,凶猛异常。“年”长年深居海底,每到除夕才爬上岸,吞食牲畜伤害人命。
  因此,每到除夕这天,村村寨寨的人们扶老携幼逃往深山,以躲避“年”兽的伤害。
  这年除夕,桃花村的人们正扶老携幼上山避难,从村外来了个乞讨的老人,只见他手拄拐杖,臂搭袋囊,银须飘逸,目若朗星。
  乡亲们有的封窗锁门,有的收拾行装,有的牵牛赶羊,到处人喊马嘶,一片匆忙恐慌景象。这时,谁还有心关照这位乞讨的老人。
  只有村东头一位老婆婆给了老人些食物,并劝他快上山躲避“年”兽,那老人捋髯笑道:“婆婆若让我在家呆一夜,我一定把“年”兽撵走。
  老婆婆惊目细看,见他鹤发童颜、精神矍铄,气宇不凡。可她仍然继续劝说,乞讨老人笑而不语。婆婆无奈,只好撇下家,上山避难去了。
  半夜时分,“年”兽闯进村。它发现村里气氛与往年不同:村东头老婆婆家,门贴大红纸,屋内独火通明。“年”兽浑身一抖,怪叫了一声。
  “年”朝婆婆家怒视片刻,随即狂叫着扑过去。将近门口时,院内突然传来“砰砰啪啪”的炸响声,“年”浑身战栗,再不敢往前凑了。 原来,“年”最怕红色、火光和炸响。这时,婆婆的家门大开,只见院内一位身披红袍的老人在哈哈大笑。“年”大惊失色,狼狈逃蹿了。
  第二天是正月初一,避难回来的人们见村里安然无恙十分惊奇。这时,老婆婆才恍然大悟,赶忙向乡亲们述说了乞讨老人的许诺。
  乡亲们一齐拥向老婆婆家,只见婆婆家门上贴着红纸,院里一堆未燃尽的竹子仍在“啪啪”炸响,屋内几根红腊烛还发着余光……
  欣喜若狂的乡亲们为庆贺右祥的来临,纷纷换新衣戴新帽,到亲友家道喜问好。这件事很快在周围村里传开了,人们都知道了驱赶“年”兽的办法。
  从此每年除夕,家家贴红对联、燃放爆竹;户户烛火通明、守更待岁。初一一大早,还要走亲串友道喜问好。
  这风俗越传越广,成了中国民间最隆重的传统节日。
  另一种说法是:
  我国古代的字书把“年”字放禾部,以示风调雨顺,五谷丰登。由于谷禾一般都是一年一熟。所以“年”便被引申为岁名了。
  我国古代民间虽然早已有过年的风俗,但那时并不叫做春节。因为那时所说的春节,指的是二十四节气中的“立春”。
  南北朝则把春节泛指为整个春季。据说,把农历新年正式定名为春节,是辛亥革命后的事。由于那时要改用阳历,为了区分农、阳两节,所以只好将农历正月初一改名为“春节”。
  元宵节:是我国传统节日中的大节,颇为显要。元宵节的得名,因其节俗活动在一年的第一个月(元)的十五日夜(宵)举行而来。
  元宵节也叫“灯节”、“灯夕”,因为这个节日的主要活动是夜晚放灯,故名。此外,元宵节也叫“上元”、“上元节”,这是从道教借来的说法。
  关于元宵节习俗的形成,说法颇多,但一般变为在汉代就初具雏形。史载汉武帝的时候,汉室要祭祀一位叫“太一”的神明。据称泰一是当时相当显赫的一位神明,地位在五帝之上,并有恩于汉帝,所以受到的奉祀比较隆盛。相传另一位汉室皇帝汉文帝也和元宵节有关。
  这位汉文帝是大将周勃勘平“诸吕之乱”即位称帝的,而那勘平叛乱的日子正是正月十五,所以此后每逢正月十五夜晚汉文帝都要出宫游玩,与民同乐,并且确定这天为元宵节。不过,和这两位汉室皇帝有关的正月十五夜祭太一、游玩,并无张灯、放火的记载,汉室的另一位皇帝——汉明帝则敕令元宵燃灯,从而形成了后世张灯、观灯的习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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